东西呢。”
“要表爱心?”钟离疏的声音忽然一沉,低头向她靠过去,“方法多的事……”
缠绵了一会儿,林敏敏忽然挣脱他,推着他的胸膛道:“不对,你又给我玩这手避重就轻了!这些都是你的猜测,可万一你猜错了呢?”
“我不会猜错。”顿时,钟离疏又狂拽起来。但看看林敏敏不依不饶的模样,他叹了口气,抚着她的脸颊道:“就算我猜错了,总还有最后一步。好歹我也是受太子牵连才丢官去职的,大不了我跟太子学,一起韬光养晦,等将来他登基了,总少不了我的好处。”顿了顿,又笑道:“自然也少不了你的诰封。”
林敏敏却是由他的话想到一句西方谚语,忍不住嘀咕道:“国王已死,国王万岁。”
钟离疏一怔,扭头看向她,然后叽哩咕噜说了一串仿佛是法文,道:“你居然也知道这句话。”
林敏敏眨巴了一下眼,装傻道:“这句话怎么了?”又道:“你会说番话?会几种?”
钟离疏倒也没纠结她是如何知道这句西方谚语的,只笑着往她的腿上一躺,“七八种吧。”又谦虚道,“阿樟会的比我多。我的法语还是他教我的。”
林敏敏却是对那位“塞巴斯酱”已经好奇很久了,不由问道:“你是打哪里找到的阿樟?”
“倒不如说,是他找到的我。”钟离疏扭动着,在她腿上找到一个最舒服的位置,“那是我第一次跟船去西番——我跟你说过的,走私船。阿樟一心想着要回国,听说船上有大周人,就找了过来。那年我才十四岁,虽说初生牛犊不怕虎,到底经验差了些,要不是他懂得好几国的西番话,那一趟我险些就要被人给骗得血本无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