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旨禁足三个月,哪轮到你在这儿指手画脚不懂规矩了?”
莫修仪被宁贵妃毫不留情地一顿骂,她羞愧地低下头,小声道:“臣妾哪敢指手画脚,只是随口一说罢了。”
宁贵妃常年管理后宫,又不似皇后那般亲和,除了良妃几乎无人敢跟她叫板,她淡淡言:“做为后妃,谨言慎行。”
“臣妾遵命。”莫修仪心里把宁贵妃恨的要死,表面依旧毕恭毕敬。
这段小插曲宁贵妃没在意,皇后心里却警铃大作,莫修仪是良妃的人,帮着她说话不为过,可是偏偏在临近皇上生辰提出这话,到底有何意思?
周嬷嬷见皇后陷入沉思,忍不住开口道:“老奴觉得良妃怕是想借此机会,免了她的禁足。”
皇后缓缓道:“她想得倒美。”
周嬷嬷沉吟:“老奴听小李子说,良妃曾让阿水给皇上传话说身体不适,皇上立马就叫了太医去燕禧宫。”
皇后柳眉一竖,恨声道:“真是个不安分的东西。”
“老奴怕良妃若见了皇上一哭一闹,还真能让皇上软了心。”
皇后凝神默了会儿,叫来白芷:“宣云贵仪来凤藻宫。”
御书房内,渊王正在跟齐睿汇报近日的事务:“据探子来报,北诏帝身体情况日益下降,已经准备传位太子。”
“太子?”齐睿目光深邃,闪过一抹玩味,“湘陵王又会同意?”
渊王嘴角浮笑:“他当然不会同意,暗里拉拢北诏大臣,而且他手里还有五千精兵,北诏国怕是有场好戏看了。”
齐睿眸中精光微闪:“枉北诏帝聪明一世。”
渊王突然呶嘴:“皇兄,你对他们要求就不要太高了,像我们这样相亲相爱的兄弟又有几个呢!”
齐睿心里趟过淡淡的感动,齐渊生母早逝是一直被太后养大,和齐睿从小感情很好,坐上皇位,其中也经历过不少明争暗斗,齐渊一心一意支持,后来他坐上皇帝,其他兄弟被封地为王永不回京都,只有齐渊留在他身边一直并肩作战。
“对了皇兄,你上次说的花桥之事,查的如何?”
提起此事,齐睿也觉得有些奇怪:“事情突然就断了线索,只将修建工人和巡查侍卫定了罪。”
渊王夸张地叹口气:“可怜的代罪羊。”
“监管不力这条罪没有冤了他们。”
渊王见他眉头微皱,仍有心事的样子,不禁问道:“皇兄难道没有怀疑之人?”
齐睿对他没有隐瞒,淡淡道:“有,可惜隐藏太深。”
渊王和齐睿这边已经就这个幕后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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