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不敢高攀’。第四次见面,我叫她陪我打马球,她说‘我身为男子,不好男色,请郡王莫要纠缠’。哈哈哈哈,可笑死我了。你瞧瞧,多有趣!”李逾一边说,一边笑得狐狸也似。
顾璟:“……”
“我瞧你就是闲的!你若无聊,京中乐子多得是,别拿她打趣。她也不容易。”顾璟道。
“我当然知道她不容易,我都调查过了。一岁没了娘,两岁爹要娶后娘,把他们兄妹送去了外祖家。十六岁大舅父战死,外祖家没落,十九岁被舅家退了婚,只能回到京师来。她那个爹将她视作奇耻大辱,只想草草将她打发出门,连卢家那样的污水塘都将她往里推。昨日球场出事,她那继母和弟妹居然丢下她自己跑回家去了。她唯一能依靠的哥哥,现在重伤在床昏迷不醒……”
顾璟听到此处,扫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