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道:“办案乃是官府之事,你一介草民想要插手,说得对也就罢了,若是说得不对,便是干扰官府办案。如此,你可还要说话?”
姚征兰道:“要说,否则我于心不安。”言讫,对愣怔的林苇生道:“苇生,去拿一把剪子给我。”
钱主簿示意衙役将草席放下。
仵作不爽地斜睨着姚征兰。
林苇生很快从屋里拿来了剪子,递给姚征兰。
姚征兰拿了剪子在手,双手握住做出对着胸口刺的动作,对钱主簿道:“主簿大人请看,一个人若是想要用剪子自尽,必是这种姿势。剪子就这么大,只能一手握住,另一手搭在握住剪子这只手的手背上,这样才便于施力。
“而胸口这个位置,剪刀这样扎进去,即便刺中心脏,在没□□之前,血是不会喷出来的。如果死者是自尽,她最多手掌边缘沾到血迹,手心是不可能会有血迹的。
“假设她扎了自己一剪子,还把剪子拔了出来,血如果是涌出来的,一样不会沾到她手心,如果是喷出来的,那她的手指上也应该喷到血,而不仅仅是手掌上有血。最关键的是,不论是哪种情况,她搭在握剪子的手手背上的这只手,掌心都是不可能沾到血的。”
钱主簿闻言,转头问仵作:“死者两只手手心都有血?”
这是事实,隐瞒不得,仵作只得小声道:“是。”
钱主簿盯着他。
仵作想为自己的不谨慎辩解:“可是,也可能是死者死后,抛尸之人在处理尸体时不慎让她的手碰到伤口染上的血啊。”
“你好好看看死者双手的状态,这种自然蜷缩的状态下,不慎碰到伤口,有可能会手指手背上都没有血,只有掌缘和手心有血吗?”姚征兰毫不退缩地质问仵作。
仵作哑口无言。
钱主簿回过脸来,语气温和了些许,问姚征兰:“你还看出什么,一并说了。”
姚征兰将剪刀还给林苇生,走到尸体边上,看着死者道:“死者是年轻女子,不到二十,容貌姣好,双手有常年劳作的痕迹,指甲很干净。这说明女子应该是出身不好,但现在不用干粗活了。联系她脸颊上被人掌掴的痕迹,我推测她可能是镇上某大户人家的通房或者小妾之类的身份。”
仵作立刻唱反调:“以前劳作现在不用做粗活,她长得好看,也可能是嫁了个有钱人家的公子啊。凭什么一定是通房或小妾呢?”
第110章 ·
姚征兰点头, “是有这个可能,但若杀她的是个女人,那她是有钱人家公子正室的可能性便不大了。如果她是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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