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般女子首选不会是这种戒指。掌掴之人要么过胖,要么过瘦,联系掌掴杀人之举,凶手应当比死者强壮,推断凶手为体型较胖的女子。
“苇生在离尸体被发现之处不远的下山途中发现一丛灌木上挂了一缕干净的青布。根据那丛灌木的高度推断,如果抛尸之人被刮破了衣裳,那他的脖颈脸颊处必然也被灌木上的尖刺刮伤,便如我现在脖颈和脸上的伤痕一般。
“大人下山排查死者身份时,可特别关注那些主母身形肥硕,家中男丁和仆从脸或脖颈上有这种细微刮伤的人家。”
钱主簿上下打量了姚征兰好一会儿,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姚征兰垂下眼睑,看着自己的脚尖道:“一个因为想要做仵作,而被夫家休弃之人。”
仵作闻言,嗤笑一声。
钱主簿道:“可惜你是个女子,如若不然,我倒是可以向县衙保举你。”
钱主簿带着衙役把尸体带走后,林苇生夫妇俩彻底松了口气,十分敬佩姚征兰。
姚征兰和顾璟在猎户家中休养了三天,之后便再次启程赶往覃州。
这日上午,武宜君在安昌县码头接到了李逾,与他同来的除了他的郡王卫队外,还有萧旷和耿七,这是他半路救下的。
武宜君心中忐忑,姚征兰是她弄丢的,原以为以李逾的脾气,定要讽刺责怪她一番。谁知李逾什么都没说,下了船就直奔安昌县衙。
安昌县令闻讯,带领县衙众人到县衙门外迎接。
“不知郡王驾临,下官……”
安昌县令官面上的话还没说完,李逾上去一脚将他踹翻在地,目光冷厉地扫视一圈县衙众人,冷声道:“大理寺正在安昌县管辖水域遇刺,大理评事在你们县中遭人劫持,你们竟然还能这般老神在在呆在县衙?一个个的脑袋都不想要了是吧?”
众人顿时跪了一地,众口纷杂地为自己辩解。
李逾懒得听他们解释,将县衙的头头脑脑都摘了官帽脱了官服,全部关入大牢,然后叫捕头带上衙役,发散出去找人,自己去了官驿。
“怎么样?你们到底有没有姚评事的消息?”直到这会儿,武宜君才逮到机会问李逾。
“她和顾璟乔装去覃州了。你继续留在这里盯着县衙的人找人,我待会儿带人去覃州。”李逾喝了杯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