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午又累又饿的,就不与推官一道去府衙了。”姚征兰向推官致歉。
顾璟站在她身边,向推官略一颔首。
推官巴不得他们不去,他能回去好好跟知府大人汇报这女尸之事,当即说了几句客套话便带着人和尸体走了。
姚征兰看耿七。
耿七一脸凝重:“就是范氏,虽然脸上多了条疤,人也瘦脱了形,但我还认得她。”
姚征兰点了点头,跟顾璟道:“回去再说吧。”
三人回到客栈,武宜君和陆冰河已经备好晚饭在等他们了。
姚征兰和顾璟各自回房洗漱了一番才下楼来,李逾也下来了。
顾璟问他:“腰可好些了?”
他点点头,神情还有些萎靡,道:“今天下午来的这个大夫医术好多了,估计再休息个几天就没事了。”
陆冰河问姚征兰:“案子办得如何了?”
不等姚征兰开口,武宜君在一旁兴奋道:“姚评事和顾大人联手办案,那叫一个天造地设珠联璧合,精彩极了。短短一个多时辰,就破了那么复杂的一桩杀人案,看得我都想去大理寺当官了!”
陆冰河和李逾闻言,面色都有些不同程度的改变。
李逾不满道:“不会说话你就少说几句,什么天造地设珠联璧合?听着就肉麻!”
武宜君得意道:“事实如此,你吃醋也没用。”
“好了,你俩不要争了。万焘案已经查清了,顾大人,说说范氏的情况吧。”姚征兰抬头看着对面的顾璟道。
顾璟道:“范氏我只看到她颈部有一处创口,不过这处创口足以致命。创口形状很奇特,不是被利器划或刺的,而是像被什么边缘略有宽度的东西给扎进去的一般。双眼中度浑浊,隐约可见瞳孔,推断死亡时间应该在一天左右。”
“一天左右?难不成,昨天我们在府衙时,那名小厮着急忙慌地来找谢德春,就是因为范氏出了事?”李逾猜测。
姚征兰想了想,道:“被边缘有一定厚度的东西扎死,又正好在我们去府衙拜访的时候,那范氏自杀的可能性很大。她用自杀的方式迫使看守她小厮不得不去前头向谢德春禀报此事,让我们看见了小厮脚上那双绣着她银锁花纹的靴子。”
“但是,她如此冒险,甚至不惜以生命为代价,她又怎能确保,我们一定认得那花纹呢?”李逾提出疑问。
“从她脸上那道疤不难看出,为了逼迫陈大人,谢德春一伙对范氏恐怕是无所不用其极。她丈夫无辜被杀,如今自己又被用来威胁生父,受尽百般折磨,陈大人还未必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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