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会分崩离析。
失去他的那种感觉,我不敢想像,彷彿坠入深渊。
「是吗?我不会强迫你,你可以等到你有勇气了,再去问。」她轻轻推开我,正视我笑说:「但是不要拖太久,你会受伤的。好吗?」
我愣愣的点头,好喜欢这样的舞茨姊,温柔的令人感动。
我问她手机号码,希望能常常找她出来聊天。
她欣然同意,报出号码,笑说:「你可以把我当成朋友。」
「谢谢。」我真诚的说。
「啊,你也可以来dreamhouse找我喔。」
我咦了一声,表达疑惑。
「我在那里工作,我好像在店里见过你几次。」她笑得很开心。
「我姊姊也在那里工作呢!」
她低头想了想,恍然大悟:「尹一诗?你们名字这么像我居然没想到!」
「对!那是我姊姊!你们认识啊,真是太有缘了!」
令人高兴的消息,让我一时间忘记了那伤痛。
我跟舞茨姊一同走出洗手间,看见了两个大男人在抢帐单。
玄岳哥发现我们,「你们俩在厕所这么久是干嘛去了?」他因为从苏砚那抢到帐单而笑嘻嘻的。
「祕密。」舞茨姊俏皮的回答。
「抢帐单?真幼稚。」我说。
「因为阿砚说要付钱啊!明明是我说要请你们吃饭的!一曲啊,你评评理啊!」
把飞弹打来我这里啊?!
「啊哈哈,是啊是啊!」我随便搪塞过去。
苏砚斜眼瞪着我,我给他一个自认为无害的笑容。
能这样子跟苏砚相处,对我来说就是种幸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