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不可以把果汁当酒喝啊!」
我未成年,只能拿着果汁一直灌。唉,我也想尝试大口喝酒的感觉。
「舞茨姊你别阻止我!我现在心塞啊!」我又灌了口果汁。
「心塞?我有朋友是心理医师,要请她来吗?」
我摇头,眼泪随着摇头动作扑唰唰的落下。
「咦!一曲你怎么啦?」舞茨姊过来摸摸我的头,轻轻拥着我。
好在玄岳哥去工作了,有些事不方便在他面前说,毕竟他很大嘴巴。
「苏砚他回台中了,没、没跟我说……」
「嗯。」
「连玄岳哥都知道,而我不知道!」
「嗯。」
「他讨厌我了吧?」
我与她正视,她坚定地说:「不可能的事。」
我怔了下,又辩解起来:「但是他回台中不可能没跟我说!」
「你还不了解他吗?一定是有很重要很急的事!他才会一声不响地消失。对吧?」舞茨姊温柔的笑了,「不是所有事情全都往负面想。」
我没说话,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他选择告诉别人,而不是第一个告诉你,如果我是你,我就会想是不是要给我一个大惊喜呢?然后他还串通所有人不准跟我说。」
我眨眨眼,正想说些什么,电话铃声响起,是舞茨姊的手机。
她转身接起,语气很高兴:「嗯……你可以在健忘一点!好吧……掰。」
「是你家玄岳哥,忘记带稿子去了。」她转向我,无奈地对我说,「我等等要替他送去,一曲我顺便载你回去吧?」玄岳哥似乎是位漫画家。
我只是轻轻应声:「谢谢。」就又开始想苏砚的事。
舞茨姊拍拍我的头,就进工作室找稿子了。
一直以来,我跟苏砚之间都是没有半点祕密的,不会告诉我的事……是不是病又復发了?
所以才……所以才不跟我说。
所以是病復发了,回台中是为了要找那位曾经替他治疗的周医生吧……原来如此。
即使得出了想法,心还是静不下来,我依然恐惧着。
病又復发了……那个──害他失去梦想的病。
舞茨姊载我回到家已经是晚上。
我站在他紧闭的家门前,看着看着越来越害怕。
苏砚会不会不回来了?就这样……离开。
我哭着蹲下身,双臂紧紧抱着自己。现在什么都想不到,彷彿真的坠入深渊。
好、好可怕,感觉包围着自己的是一片漆黑,没有光亮,就是─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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