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气,凑近了认真地看着他:“你觉得你突然打上门来,打赢之后还能跟对方平等对话?估计整个开封府都要把你当擅闯的贼人拿下了吧?白耗子,不要太自负,双拳难敌四手的老话终究是有依据的。”
白玉堂听了,仔细想了想,觉得还是有点道理。他本来打算夜闯开封府找展昭挑战,出其不意虽然增加了胜算但未免不够光明磊落,而且绝对要被当作贼人了,毕竟包拯是龙图阁的大学士,地位很高,府内的侍卫也很多,要全身而退恐怕都有难度,更别提要御猫认输了。
白玉堂想到这里,看了一眼叶姝岚亮晶晶的眼神,“你有想法?”
“我听说,展昭是在御前展现武艺,然后被皇帝赏识,这才被封作御猫?这事你肯定知道的比我清楚,说说呗?”叶姝岚眯眼一笑,却是换了个话题这事他当然清楚,但他不想说。
叶姝岚坐到他身旁,碰了碰他的胳膊,“说说呗。”
白玉堂拗不过她,只能把自己打听到的展昭在耀武楼前大出风头的事情说了一遍,没贬低,也没美化,说得还挺客观的,当然叶姝岚得主动忽视其中浓浓的嫌弃口气。
“这样啊。”叶姝岚听完后捏着下巴沉思,过了一会儿突然眼前一亮:“这样好了,你干脆在东京城里贴告示,邀请展昭比武,地点就在——就在开封府衙前,以御猫这个称号为赌注,你赢了,展昭不许叫御猫。怎么样?”
对于叶姝岚没说他输了会怎样的态度很满意,白玉堂难得有心思考虑了一下她的建议:“你确定展昭会应战?”
“你说呢?”
“我哪里知道——又不认识他。”
“你们认识的呀。”叶姝岚跳起来,“就是苗家集那次——你们一起惩治那个、那个……对,放贷的恶霸那次。话说你也太狠了,怎么就能把人家妇人的耳朵削掉?”
“你哪里听来的?”白玉堂纳闷,“我才没削耳朵,只是在耳朵上划了一下,那家伙就像是耳朵掉了一样晕过去——不过如果那位就是展昭的话,会应战也是极有可能的。”
——毕竟给他留了一半多的银子,还算讲道义。
就算只是划一刀也很疼啊。叶姝岚下意识地吸气,当初她在藏剑山庄第一次使剑时没拿好,就划到耳朵,疼得她好几天只能用另一边侧躺。
“这么说你是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