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掌柜来回话。”
逸王府内,赵青舒兴致悠闲的坐在亭中,对着石几上的珍珑凝眸不语,一旁的八珍兽角的镂空小铜炉里溢出袅袅青烟,亭子四周挂着卷起的芦席,为他挡去亭外的风霜,四周的炭火很足,却依旧掩盖不了他脸上的一丝苍白,显然又是大病初愈的模样。
“把他喊进来。”赵青舒并未抬眼眸,伸手捻起一旁棋笼里的黑子,正想落子,忽然一拧眉,辨不出喜怒道:“承影,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准用我的黑玉棋当暗器。”他叹了一口气,严厉中却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疼惜:“下次若是再让我发现这棋子上有异样,就罚你一个月不准吃糖葫芦。”
从天而降被咬了半口的糖葫芦滚在了地上,显然把蹲在梁上的小家伙吓的不轻,赵青舒抿了抿唇,无奈叹道:“算了,当我没说过吧。”
不多时,七宝斋的大掌柜金满堂在小太监的指引下低着头走到亭下,对于这位传闻中今上最宠爱的大皇子,民间对他的传言向来只有八个字:冷傲清贵、神秘莫测。如今有幸为他办事,见多识广的金掌柜也不免多了几分惶恐,低着头不敢造次。
明黄的衣襟遮盖住绣金龙靴的鞋尖,只微瞥一眼,便让人觉得通身的气派竟是如此清贵不凡。而在轮椅的一旁,还滚着一枚被咬过的糖葫芦。看来再神秘莫测的人,也总有让平头百姓意想不到的爱好,金掌柜诚惶诚恐的脸上顿时舒缓了不少,不禁觉得眼前的这位皇子比传言中多了几分亲切,连说话都不结巴了。
“回殿下,今日一早,果然有一位姑娘,拿着一支缺了珠子的玳瑁珍珠簪到店里修补,小的已遵照殿下的吩咐回了她,并且派人一路跟随,确信那姑娘进了国公府。”柴家祖上被先帝封为护国公,因此帝都的人都称柴府为国公府,但柴家世代行武,从不在意这些虚名,只以将军自居,如今柴雄的封号便是一品大将军,为武官之首。
赵青舒浅浅一笑,眉宇间似有月华乍现,金满堂此时正悄悄抬起头,恰巧瞥见那瞬间的异彩,他这辈子接待过无数高门贵胄、金枝玉叶、其中不乏有容姿绝绰,令人目不能移者,但终其一生,绝没有一个人,竟让他有一种如登九天的飘渺之感,放佛眼前的人并非凡尘俗子,是真真正正的阆苑谪仙。他慌忙低下头,似乎多看他一眼,就是对上仙的亵渎。
而赵青舒全然不知,他手执明珠,笑的毫无掩饰,仿佛在说:果然是你!
然后,他亲手将那一颗沾染了他指尖冰凉的南珠,送到金满楼的面前:“金掌柜,麻烦帮那位小姐修好她的簪子。”
他的声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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