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她们眼睛里是对死亡的恐惧。
她身为郡主,她屋里发生了这种事,就是把这些人全部打杀了,也不为过,何况平安郡主本是个性子恶劣又凶残的人。
“今晚有哪些人进过我屋里?”
“除了公子们,没有人进过。”
公子们?
如故立刻抓住了重点,“除了云末,还有谁来过?”
“玉玄公子。”
如故细品着曾在三顺口中出现过的名字,难道这个玉玄就是府里用来镇邪的骗子神棍之一?
这个身份在府外头软弱受气也就算了,在府里还要受欺负?
眸子慢慢地眯了起来,嘴角抽出一丝冷笑。
可惜她不是临安,不是那么好欺负,而且她有一个有仇必报的习惯,这笔账,她得跟那个叫玉玄的算一算。
向三顺勾了勾手指,三顺上前,如故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三顺不相信自己听见的话,张大了嘴半天合不拢,确实如故不是开玩笑的,才小跑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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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树梢上站着一个穿着银紫色衣衫的少年,紧盯着在被如故把玩于手指间的小蛇,明知这蛇被拔了牙,伤不了人,鸡皮疙瘩仍从脚后跟一直爬上脑门顶,脸上一阵一阵的发麻,问身边的小孤,“小魔头不是最怕蛇吗,见了那蛇,早该吓得昏过去才对,可是她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
小孤一双眼也不离屋里玩蛇的如故。
他和临安府签下契约已经不短的时间,但一直没有进府,以前没有见过临安,但直觉这个临安和以前不同。
他为了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才陪着玉玄在这里胡闹,以此来试探如故。
忽地听有人叫道:“云公子来了。”
窗外两人交换了个眼色,无声地消失在夜色里。
屋里老鼠和蛇已经被全部抓住,云末扫了眼装着老鼠和蛇的竹篓,面不改色。
如故冷冷地看着他,“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交待?”
“任郡主惩罚。”
“看来,你知道是谁干的。”
“是。”
“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