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验尸?”
“他不是为了那块通行证吗?”
“刚才不知是谁说过,如果容公子想要这个能行证,只需一粒丹药。”
那人怔了一下,老脸瞬间涨红,强辩道:“如果他和这案子没关,怎么可能脸都不露一个,就知道人是怎么杀的?当我们好欺吗?”
如故冷笑,“自己蠢,别以为别人和你一样无知。”
那人恼羞成怒,“难道说,你知道是怎么回事?”
如故蔑视地睨了他一眼,道:“验尸官,你摸摸鬼偷的胸口和身体别的部位,看胸口处是不是冷如寒冰,而别的地方却还没冷透。”
容公子的马车停下,车里人隔着竹帘向如故看来。
验尸官照着如故的话,去摸了摸鬼偷的胸口,又摸了摸他身体别处,果然胸口处冷如寒冰,“确实如姑娘所说。”
如故点头,“鬼偷胸膛下陷,脖子抽紧,可以看得出,他死前的那一瞬间正在用力吸气,在这种情况下,基本可以断定是猝死。尸体除了心口处有一个针眼小的黑点,是针孔,不过渗出的毒血凝固,不注意看,会以为是他身上长的痣。”
验尸官用指甲抠了抠尸体胸品极小的黑点,果然抠下了一点东西,在指间搓开,确实是凝固的毒血。
杜青暗暗惊讶,他们在尸体边上都没有看出来,而这个小姑娘却看出来了。
如故接着道:“鬼偷身上再没有别的伤口,如果是他杀,胸口上的针孔就是致命之伤,大家都知道中毒的人会七窍出血,但他却没有出血现象,所以容公子查看了他的胸口,容公子以金丝代手,可见他的金丝就如同别人的手一样敏感。鬼偷胸口冰冷,也就可以知道是被冰掌冻结住心脉。”
那人仍是不服,“既然胸口冰冷,那也该是直接用冰掌震断心脉而死,说什么毒杀,岂不是故意迷惑众人的眼睛?”
“震断心脉,内脏受损,口鼻里不可能没血。”
“既然是迫他服下毒药,何必再用冰掌?”
“等毒自动发作,毒液损害人的身体,不七窍出血才怪,还能让官家在这里认为是突然病发身亡?”
那人噎住,再出不得声。
如故扁嘴,暗骂了声蠢材,不再理那人,转头对杜青道:“杜大人要找凶手,只需从冰掌入手即可。”
杜青惭愧,他做捕头多年,竟没一个小姑娘看得透彻,“姑娘冰雪聪明,让下官佩服。”
如故撇嘴,不是她聪明,而是他蠢。
感觉对面马车里有人看向她,转头过去,却只看见遮得严严实实的竹帘,看不见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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