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战,是生死之战,比当年更加激烈,云夕最终被逼入死角,云溟的长剑抵住他的咽喉,如同当年。
唯一不同的是,云溟没再收回抵着云夕喉咙上的长剑,毫无犹豫地刺了进去。
云夕环视结成结阵的众人,再看云溟,直到咽气的时候,才知道自己进了什么圈套。
云溟拨出长剑,一把抱住云夕扑倒下来的身体,两滴泪慢慢滚落。
时光重新流转,除了魔界多了一座坟,仿佛从来没有改过什么。
云夕死了,清理鬼殿的余孽还得花上一些功夫。
云末和止烨加玉玄三人马不停蹄的奔走,而无颜赶回东临送外公的遗体回归故乡。
自从魔界回来,如故就再没看见过容瑾,长清说容瑾走了,去了哪里,没有人知道。
如故怔了半天神,心里酸楚不是滋味,寻思着,或许他会回来和她告个别。
一个人在村口徘徊了许久,直到天黑,容瑾也没再回来,如故抬头看向远处的浓得像墨的夜空。
山里的夜风极冷,但服下赤阳丹以后,这冷已经远不如从前,并不难忍受。
但每服下一粒赤阳丹,就像是被容瑾在心尖多刻下一道记忆,越加难以释怀。
如故讪讪回走,回到别苑,守园子的老人家说小开公子找她。
明知道小开没有以前的记忆,但如故仍有些害怕见到小开,生怕他面对着她,突然松动了哪根记忆神经,那么她真要吃不完兜着走了。
不过她更希望的是,乘小开没有记忆的时候,想办法给他塞一个女人,哪怕是勾引下药,用尽卑鄙手段,也让他留个种,免得浴火族真的就此灭绝。
如故胡叫乱想地进了书房。
小开手指灵活地拨着盘算珠子,眼皮都不抬一下,“你欠我的钱,是不是该还一还了?”
如故一脑门的黑线。
这些日子,她所有时间都用在了修炼丹药上。
自从知道在三生镯里修炼会消耗镯子里的灵气,威害云末的那脉主魂,就再极少进镯子修炼,炼出来的丹药实在有限,这些丹药好的喂了肉丸子,差的换了钱支付日常开销,基本没能剩下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