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们哪有什么账可算?”如故心里七上八下。
云末欺身上来,“你打出生,就掉我怀里,吃的,穿的,用的,无一不是我一手操办,一件件算下来,可不是一笔小数。还有,为了保你这条小命,跟人打架,大大小小的伤,一样一样的拿去看大夫,也是一笔不小的费用。”
“喂,不带这么赖皮的,那些大大小小的伤,你哪有看过大夫,花过钱?全是你自个治的,好不?”
“虽然是我自己治的,难道就不算钱了?”
“自己治,哪里还有要算钱的道理?”
“就算治疗费免了,但采来的药材卖出去,也值不少的,这钱总得算。”
“我的娘碍,你什么时候拜了小开为师?”
“近墨者黑,总要受些影响。”云末脸不红心不跳。
如故恨得咬牙,“成,你开价,多少?”
“你照着三生石,把你曾经吃的穿的用的,还有我治伤用掉的草药,仔细点清楚,是多少就算多少,我绝不多要。不过没点明白以前,不许离开我身边,省得你过期不认。”
如故差点一口血喷了出来,这得点到猴年马月?
“云末,你这是在故意为难我。”
“我还就为难你了。”云末长指抬起她的下巴,“我以前就是对你太放纵,你才会如此无法无天。”
如故理亏,不敢看他的眼睛,“能等我和琼楼的赌约到期,再数吗?”
“不行。”
“可是……万一琼楼记起来了呢?”
“你说呢?”
“我哪知道?”如果她能有办法,用得着逃回来三生界?
“真不知道?”
“不知道……”
云末蓦地低头下来,吻住她的唇,再不让她多说一个字。
如故惊得抬眼,对上云末黑不见底的眼,鼻息间是她熟悉的味道,阵阵暖意从他臂间传来,那温暖的感觉让她想也不想地往他怀里缩了缩。
他的眸子越加沉了下去,吻也渐渐地加深,良久,两个身影仍是紧紧相依,仿佛要一直站到天荒地老!
《正文完》
------题外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