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拷问了!
“喉咙痛……”我捂住喉咙装模作样地咳嗽着。
“药多得是,你喉咙痛就喝药。”这男人一点也不在意,扬了扬手,身边就有丫鬟端来药碗。
我回想起那苦味,摇了摇头,认栽说道:“其实,我也不晓得怎么跑到这里来的……而且还是以那种模样……”我故作可怜地露出一抹惊慌失色的模样,不过确然是如此,所以倒也逼真。
“嗯,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有何亲戚,从事何事?”那男人见我确然前面说了实话,便开始几个问题。
“我叫白细细。福建厦门人,跟随父亲来这里寻个男人嫁了舒舒服服过一辈子。”我开始真假参半地回答,“结果路上遇上劫匪,后来给我喂了药,醒来的时候就到这里了。”
“福建?厦门?”那男子陷入沉思,然后对我说道,“不是大梁人氏?”
“不是。”我恍然,这国家叫做大梁?于是拽了几句看日本动画片学的日语,类似“雅蠛蝶”之类的话语,证实我所说非假话。
“嗯,确然与我们语言不尽相同,不过,你来我大梁国的理由实在有些匪夷所思。”那男子一脸不信地看向我,试图将我心思看个透,可惜你不是透视眼。
“我们那里民风就是这般,女人都要出来找男人,我们那里穷,男人都是矮矬子,大梁国的男子传闻英俊且气度不凡,所以我们那里人都喜欢来此地寻男人。”我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了,不过好在这人居然有一丝丝迟疑,看来对我所说的话有一丁相信。
“所以,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我真的什么都不晓得,昨天的事情你只要赔我些钱就行了,我不会追究的。”我叹了口气,这男人怕是身份不凡,自己肯定要吃暗亏,而且古代的话,我这种来历不明的肯定不可能成为正妻,当妾那地位低微得可怜,她死也不会做妾的!
“你不追究?”这男人说话间似乎夹杂着咬牙切齿的声音,靠,**被折磨的是我好不好,你这么生气做什么?我还没来得及悲痛我逝去的处|女膜呢!
那男人一把捏住我的下巴,对我说道:“你现在身份来历不明,而且既然委身于我,虽不是我所愿,但是你既然已经是我的女人,就不可能想走便走。”
“那你可以拿钱打发我走。”我锲而不舍地说道,“我其实很好打发的。实在不行等我伤好了把我轰走也可以。”
“你……”这男人被我这一席话弄得脸都黑了……
想来男人都是这般难伺候,要是我现在死赖着他肯定被他恶嫌,结果我豁达得不愿意计较,这货又憋屈,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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