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珍哈哈大笑,以为则冬一定会面红耳赤逃走。
却没想到则冬怔了怔,看着手里的水杯,然后放下水杯,在手机上打字问:“是胸部吗?”
南珍笑不出来了。
则冬看着她的胸部打量,变成南珍面红耳赤愤慨道:“你往哪看呢!”
则冬淡定表示:“只是身体的一部分,男女都有,只是女性胸腺比较发达所以比较明显,但是太大了会对平时生活造成困扰。”
南珍差点岔气。
则冬补充:“你的刚刚好。”
阿彬一口水喷出来。
南珍战败。
***
南珍忿忿推开则冬往后面走,卷袖子要去祸祸他的小花,却见后面拉着一条线,上面晾着昨天她睡过不到五分钟的白床单。
也不知他是怎么洗的,特别白,跟新的一样。
南珍来不及感叹,扭头问他:“你什么意思!你敢嫌弃我!”
则冬摊开手,慢慢摇摇头。
南珍自尊遭受重创,“则冬你好样的!”
则冬慢悠悠打字,在南珍兀自生气十分钟后呈上手机,写着:“我只做了一遍消毒。”
他在很诚实的称述事实,完全不知道南珍为什么会更加生气。
靠近了,就能闻见南珍身上红花油的味道。
他见南珍好像生气了,就好心跟她多说几句:“有研究表明女性穿高跟鞋是一种心理疾病,为了弥补身材不够好,个子不够高,还有自卑。”
想了想又补充:“其实你穿不穿没多大差别。”
南珍:“……”
再也不想跟这家伙说话了。
床单吹了一晚上的风,已经干透了,则冬刚铺上去,满意地看了看,就见眼尾窜过一个黑影,他闻着味道就知道是谁,根本没伸手去捉。
南珍一脸奸笑的躺在床单上,得逞的快乐让她心情舒畅。
则冬静静看着,也不管她了,扭头去后厨帮忙。
南珍还特地滚了两圈,才甘愿老实坐在书桌前算账。
隔天早晨,她就又看见了后面飘着的白床单。
这次则冬先把手机递给她,写着:“你不许再躺我床上,味道太大了,我昨天消毒了三遍。”
***
不久,店里的烤箱生病了,正在烤着的蛋糕也都变成了黑炭,满厨房的焦糊味。
南珍急忙往修理店打电话,可电话一直占线。
她愁眉苦脸:“这可怎么办?今天还要往酒店送甜品,时间来不及了!”
则冬蹲下来看了看生病的烤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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