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越伤心:“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啊……我怎么会知道他就这么没了呢……宋权的墓里都没有骨灰,每年我们也没给他烧钱,就是不服气他这人就这样没了。后来我爸也不见了,我就是不去买墓地,我不服气他也这样一声不吭的没了。”
南珍的话像是最好的下酒菜,巫玉堂已经不知自己究竟喝了多少,他一臂揽过南珍,搂进怀中,想温柔安抚,她所有的不安和忏悔。
南珍看着那已经被喝光的酒壶,在他的怀中闭上眼,睡吧,快睡吧,以后我们不要再相见。
我是真的爱过你,可你却让我像个傻瓜,我那么傻,为了你,做什么都可以。
一直拍着南珍后背的手渐渐缓了下来,南珍以为他是敌不过药水的效力,她从他的怀中抬起头来,想再最后看他一眼。
他是她第一个爱过的男人,她曾将自己的所有都给了这个男人。
可南珍的眼睛却变得惊恐不已。
因为巫玉堂的嘴角淌出一道血痕。
“你怎么了?”南珍看向酒杯,她不会下错药的,这到底是怎么了?
“噗!”
巫玉堂再也忍不住,一口血喷在南珍胸前。
那口血带着温热,灼烫了南珍的心口。
“我我……”
“我没事,你别急。”巫玉堂每说一个字,就不断有鲜血从他口中涌出。
即使是骗自己,他也想做完这整出戏,南珍,没关系,我真的没关系。
***
就算知道巫玉堂曾对宋权做过什么,可真到了这一刻,南珍还是会担心他。
她抖着手想将他的脸擦干净,可鲜血越抹越多,粘红了她的掌心。
“砰!”
天玄破门而入,一把扶起巫玉堂,极其愤怒地对南珍吼:“你不该这么做的,你以为他真的不知道你去见过宋权吗?他都知道,他却愿意这样宠着你!”
一群仆人鱼贯而入,抹脉的抹脉,诊断的诊断,南珍不住往后退,面对天玄的质问,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天玄看着床上命悬一线的巫玉堂,死死扣住了南珍的手。
“你放开……你放开!你放开我!”南珍害怕极了,她不顾一切的甩掉天玄的手跑走。
天玄究竟说了什么?她究竟做了什么?
城中果然大乱,所有人都朝着她跑来的方向跑去,只有她一人,迎着那些人慌张的脸,在那条小道一路上跑到底,南珍没有任何一丝即将回家的开心,眼前,都还是巫玉堂吐血的样子。
铁牢门口已经没有人在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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