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姐姐很可怜的,她被日月教的人逼着做坏事的,她那个师兄很坏,我见过他一次,当时就是他让姐姐杀你们陆家人,姐姐不乐意,说陆家已经被她害得家无宁日了,再杀人说不过去,结果你们猜怎么着?她那个戴面具的师兄大怒,掐住姐姐脖子不撒手了,若非我用毒威胁他,姐姐就要被他掐死了!”
顾裳说起谎来不带卡壳的,这是她私底下练习无数次的结果,姐姐是做了许多错事,但她私心认为是被逼无奈,就凭当初姐姐心软没有杀了自己,顾裳也觉得姐姐是好人,为了扭转玉面狐的形象,她要不遗余力地抹黑那个面具男,千错万错都是别人的错,她家姐姐可是性命随时都可能不保的可怜人。
“到底是怎么回事?”两妯娌闻言纷纷问起来。
顾裳眼睛一转,拉着两妯娌去不远处一凉亭坐下后开始连编带扯地将玉面狐救过自己和绿豆,她们听到面具男命令玉面狐去祸害陆家,再然后面具男命玉面狐杀了自己,玉面狐心软没同意结果险些被他掐死等事说得是慷慨激昂,总之将玉面狐说得极尽可怜被逼无奈之能事,而面具男与日月教则黑心烂肺该下十八层地狱。
陆家两妯娌听得花容时而惊呼时而愤慨,立在一旁的绿豆头垂得低低的,她怕抬高了会被人发现她脸上的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