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抬脚就走,走之前不忘白了害她耽误正事的陆子澈一眼。
这回陆子澈没再与她拌嘴,一路跟着顾裳买糖葫芦,回去的途中陆子澈给汪小飞使了个眼色。
汪小飞得令后拉起绿豆便快速往前走。
绿豆猛地被人拉走,气得又骂又踹的,结果她人小力道也小,根本不是长得像熊一样的汪小飞对手,不一会儿功夫便被他拉出去老远。
“有事快说。”顾裳不是没眼色的人,就因看出陆子澈神情严肃有正事要说,才对汪小飞欺负她家丫头睁只眼闭只眼。
“你知道日月教的人都服过一种很奇怪的毒药吧?这种毒每三个月需服一次解药,否则要穿肠肚烂而死,解药只握在教主一人手中。”陆子澈一边走着一边低声说起这件事。
顾裳闻言蹙眉道:“你提这事是想问我姐姐身上的毒解了没有吧?这阵子请了几个大夫诊脉,没有人觉得她脉象有异,我娘对脉象也略懂一二,但也没发现异常。”
“那种毒被人服下后,没发作时脉象与常人无异,大夫自然是诊不出来的。”
“可是我姐姐没有提起这事啊,她以后不再回那邪教却一点都不担心这事,想来应是毒已经解了吧?”
陆子澈摇了摇头:“不可能,你不知有多少邪教中人为脱离掌控想得到解药最终却落得个凄惨下场,至今为止还没有哪个教徒成功解除毒药的控制,有人传这毒只能每三月服一次解药压制,没有一次性根除的解药,于是你姐姐身上的毒很可能没有解,至于她为何没提这事……你回去不防问问她,她如何反应明早你告诉我。”
“姐姐的毒没解吗?”顾裳脸白了,手中的糖葫芦差点儿掉地上。
“这只是我的猜测,你别太担心,总要问清楚后才知道。”陆子澈安抚道。
顾裳心神不宁起来,没心思再说话了,急急忙忙地带着绿豆回了家。
让绿豆将糖葫芦给母亲和弟弟送去,她自己则拿着两串去了顾衣那里。
“姐姐,你尝尝这家的糖葫芦。”顾裳进顾衣房间时起伏的情绪已然恢复得差不多,笑着将糖葫芦递过去,然后自己也吃了起来,酸酸甜甜的味道在嘴里漫延时享受得眼睛都眯了起来,“好吃,姐姐快尝尝,怪不得这家店每日都生意红火呢,味道真好。”
顾衣拿着糖葫芦没有立刻吃,而是望着它发愣。
“怎么了?”顾裳问。
眼中闪过一抹复杂,顾衣举起糖葫芦轻轻咬了一口,好一会儿后才慢慢地咀嚼起来,还没等咽下去,眼泪突然流了出来。
“姐姐。”顾裳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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