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些小打小闹的民事纠纷。
因为和局里的同事都混熟了的关系,季婷也就在之后的几天里时不时地来局里看看,让本在忙碌中淡下的雄性荷尔蒙含量迅速升温。
而另一方面,楼夕也终于从没日没夜的加班加点中稍微喘过口气来。只不过空了之后,她才深刻地意识到,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江炎开始无休无止地出现在她的生活中。
醒来的时候,睡眼惺忪间便见他的扬扬笑颜;
上班的时候,偶尔一抬头就是他的灼灼目光;
吃饭的时候,似乎无论哪里都是他的对坐;
下班的时候,几乎不容置疑就被他拽上路虎;
深夜的时候,偶尔醒来起夜映入眼的竟还是他熟睡的俊容。
秦双葬礼后他的承诺依旧历历在目,只是自此,两人都默契地只字不提。
楼夕本就躁动不安的心被江炎的不动声色和无处不在的骚扰闹得消停不得,照这个形式发展下去,根本就是要心律不齐的节奏。
或许是该主动出击的时候了,楼夕不止一次地这样想着。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楼夕所谓“出击”的第一步,便是想着法子和季婷搞好关系。
不过或许是因为先前多少有过误会的关系,两人头一次相约喝茶的时候,竟是一时无话。
明晃晃的街道上车来车往,楼夕低下头,又是想到自己这么做的缘由,面色微怔。
季婷怎么说也是法医出身,即便没有涉足过心理学这一块,江炎那小子从小到大的挂在嘴上的分析理论多少还是让她从楼夕脸上看出了些倪端。
“你是想问我关于江炎的事吧?”季婷搅了搅手里的咖啡,一语中的。
楼夕一愣,随而有些别扭地点点头,“你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