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喻。
张嬷嬷闻言,不由笑道:“您老当谁都跟您似的火眼金睛,什么都逃不过您的法眼呢?没见当时连二夫人身为三姑娘的亲娘,都没瞧出破绽来吗,旁人自然更不必说了,您就只管放心罢,不会影响了萱姑娘的将来的。倒是三姑娘的确刁钻了一些,逢着机会便要踩萱姑娘和芙姑娘两脚,不知道的,还以为二位姑娘与她有什么深仇大恨呢,不然自家姊妹,一笔写不出两个陆字儿,她何至于这样?”
比起向来都待自己只是面上尊敬,实则并未放在眼里的陆明雅,张嬷嬷自然更喜欢每逢年节下,但凡给陆老夫人做鞋袜就必有她的份儿的陆明萱和陆明芙,身为陆老夫人身边的第一人,张嬷嬷又岂会缺了几双鞋袜?难得的是姐妹二人那份心意,若不是真心拿她当长辈敬重爱戴,又何必为她去费那个神,谁不知道做鞋子最费功夫的,她就算在陆老夫人跟前儿再有体面,说到底也只是一介奴才而已,陆明萱与陆明芙若待她跟陆明雅似的,面子情儿做足了,旁人也说不出半句不是来。
所以破天荒的,在不违背陆老夫人这个主子的利益情况下,张嬷嬷也忍不住给陆明雅下起话儿来。
果然陆老夫人一听张嬷嬷这话儿,脸色就越发难看起来,冷哼道:“三丫头向来上不得高台盘,自以为所有人都该围着她转,兴许在我们看来不过是小事一桩,在她看来就是深仇大恨呢?若不是碍于老国公爷,我真想即刻将老二一房给分出去了事,到时候我倒要看看,她还怎么摆国公府嫡小姐的架子,哼,真拿自己当盘儿菜呢,凤丫头和珠丫头那才是国公府真正的嫡小姐呢,尤其珠丫头本身还是县主,也没见张狂成那样儿,果然是贱婢生的贱胚子!”
张嬷嬷道:“也是二夫人没教好,要不都是受的一样教育,怎么别的姑娘都不若三姑娘那般呢?可见问题出在二夫人身上,要不,您找个机会敲打敲打二夫人,或是罚她们母女抄《女戒》或是禁足什么的,玉不琢不成器嘛,指不定到时候就好了呢?”
陆老夫人嗤笑一声:“只怕我还什么都没做,老国公爷听见风声已先怪上我了呢?况今日我瞧你大夫人的模样儿,心里虽更恨三丫头,却未必就不恨萱丫头的,在嫡长孙的满月宴上出这样的事,到底多少有几分晦气,我若将老二家的和三丫头禁了足,到时候你大夫人满腔的怒气没了发泄的对象,可不都朝着萱丫头发去了?好歹且让她们蹦跶到过了端午再说,就当是为萱丫头挡灾了,到时候估摸着你大夫人的气儿也该消了。”
张嬷嬷想了想,觉得陆老夫人说得的确有理,因笑道:“到底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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