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抱着孩子回去了。太夫人才指了指地上的椅子,道:“坐下和我说会儿话吧。”
☆、第九章
赵世番父亲去的早。他少年袭爵,正当叛逆又爱玩的时候,忽然就一步登天了,难免就有一段肆意妄为的日子。太夫人平日里多么和蔼的人,那回却结结实实的将他捆在板凳上打了一顿——若只是打一顿也就罢了,挨打的赵世番还没哀嚎哭喊呢,老太太自己就先哭得昏过去,随即便大病了一场。
那之后赵世番就一直有些怕太夫人。在她跟前向来都小心翼翼的,不敢稍有违逆。
今日老太太虽说的是“坐下”而不是“跪下”和她说话,赵世番却仿佛又听到了当年老太太教训他时的意味,难免就有些慌——倒不是害怕被打,老太太年近花甲了,哪里还能打疼他?他就怕老太太再气病了。
忙嬉皮笑脸的蹭着椅子沿儿坐下来,道:“阿娘觉着雁卿和月娘怎么样?是不是特别像儿子小时候啊,聪明又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