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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他在学士府上观花时,指尖轻拈一朵海棠,模样生生看呆了在场的一位画师,当即作《公子观花图》一幅,万金难求。
而她那日却遭暗算,导致刺杀失败,身中九刀,差点殒命。
她缠了一身绷带躺在床上,发着高烧,意识模糊。
如果不是今日突然接到这个紧急任务,她本来是要去看他的。
虽然不能像明城少女们那样站在人群里光明正大地看,起码也能站在屋顶上偷偷地远观。
可惜她错过了。
她烧得浑身滚烫,却勉强抬起手在空中胡乱勾勒着一张人脸。
她想象着他的模样。
会和当年一样吗,还是变了……?
要是变丑了……那她……
她就不想着他了。
安绒想着厉青澜,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熬过了那一夜,成功从鬼门关捡回一条命。
再后来,她血隐功成,天下难有敌手。
无人再能伤她。
两年后,两人终于重逢,且形势逆转。
昔日月光浑身泥泞,缠着锁链匍匐在地上。
她只看了一眼便认出了他。
那双琥珀色的瞳子,从来都是冷傲的,哪怕是仰视的角度,却还是含着高高在上的意味。
真是一点儿也没变。
不……他变得更好看了。
不枉她惦念了十一年。
安绒想得有些出神,不小心一头撞在门上。
“……”她揉了揉被撞红的额头,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似的,推门进了屋子。
看在守院的影卫眼里,却是阁主直愣愣往门上撞,撞完了还嘿嘿傻笑。
……怕不是撞了邪。
他瞧得目眦欲裂,胆战心惊地搓了搓胳膊。
安绒刚关上门,一个温热的怀抱便贴上来。
她不由得面色一红。
可是少年的声线又软又魅,落在她耳边,一下子便浇冷了心头的喜悦。
阿竹搂着安绒,可怜兮兮地撒娇。
“阁主,您今天都没来看我。”
“……”安绒抿唇,拍了拍他的手背,“松开。”
他当即瘪了嘴,豆大的眼泪一颗颗从眼眶里往外掉。
“阁主,您是不是有了新欢,就不要我和阿云了?”
安绒闻言身形一僵,眉心拧起来。
她叹了口气:“阿竹,你逾矩了。”
阿竹搂着她不肯撒手,埋在她肩窝处哭得抽抽噎噎:“阁主,您以前不是这样对我的,您以前说好了等我及冠便要了我的,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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