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依托,只得攥着他双肩衣料,迎合他的冲击。
像狂风暴雨中的小舟一叶,被颠得天昏地暗,沉重的案几被撞得往后挪动了近乎半尺远,案上笔架在摇晃中摔落于地。
“哈啊……嗯……厉青澜……慢一点……”
青年眸中欲海翻腾不休,他捏着她纤腰狠狠往自己胯下送,整根没入又抽出,每一下都戳在她穴内一块敏感的软肉上,插得她淫水横流,在紫檀桌面上汇聚成一小滩,再从桌角滴落进地毯。
水声啪啪作响,糜烂的甜香盈了满屋。
安绒泄了身子,穴壁软肉阵阵收缩,挤压他粗热的阴茎,男人闷哼一声,掐着她猛撞几下后抽出来,大股浓精射在她腿间,在被操得泛红的阴唇上留下淫靡的白浊。
厉青澜撑起身子剧烈喘息,眸中欲色尚未消褪,便看到垫在安绒身下的宣纸。
打翻的墨汁淌出一股,恰好淋在皱褶不堪的纸上,此刻已经微微干涸。
那一流墨色,给闲门封口。
赫然成了
一个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