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几套衣服,我连睡衣忘记塞进去,只好穿一件斯成的棉t恤,进厨房给他做晚餐。
正站在灶前专心地搅拌着一锅米粥,忽然有人从背后扶住我的肩膀,手指缠在我的发间,然后松开了我的头发。
我上班有时会盘一个发髻,方便做事,人也干练一点。
绑着的头发轻轻地散落,头上轻松了许多,斯成用手指揉了一会儿我的头发,然后将下巴轻轻地搁在我的头顶。
我嗅了嗅,身上又有酒味:“又有应酬?”
“嗯。”他应了一声,鼻音很重:“太想回家,去露了个脸,让他们招待了。”
我回过头,亲了亲他的脸颊。
斯成坐到厨房外的小圆桌上跟我说话:“今天做什么了?”
我一边看着灶上的火候,一边跟斯总汇报工作:“上班,中午陪着和艾米去医院体检和打预防针,体重和身高正常,但有一点点缺钙。”
斯成说:“那怎么办,需要单独补钙吗?”
我说:“不用,我咨询过医生了,多吃点鱼虾类食物,还要多晒晒太阳。”
从艾米回到斯家来,基本上她每一次去医院打疫苗,我都会陪着去,顺便看看孩子的各项情况,以便能跟医生咨询一下喂养方法。
这么小的宝宝,我不愿意永远都是保姆和司机带着她去。
斯成在我身后,手撑在餐桌上,忽然问我说:“葭豫,我好像没有正式问过你,你介意收养艾米吗?”
我回头望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他语气有点郑重:“以后她要做我们的女儿,一辈子的。”
我斜睨了他一眼:“你有认真做人家爸爸了吗?”
斯成抬手掩住了额头,无奈地说:“得,教训起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