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子越来越大了。你居然敢说出换你来标记我这样的话……”方其朗苦笑着抬手蹭了蹭胤修文的脸,他的腺体仍隐隐作痛,对于alpha而言,啃咬腺体的临时标记方式除了带来不适的疼痛感之外,并不能让他们的身体尝到任何快感,但是,他发现自己并不讨厌被胤修文这样狠狠地咬上一口的感觉,甚至,他觉得自己曾被赵临玷污过的腺体又得到了净化。
“胆子不大,怎么做你方议员的伴侣呢?”胤修文爽朗地一笑,继续为所欲为,眨眼间就将手伸到了方其朗的被子里。
“修文,别这样!”方其朗急忙出声阻止,这里是病房,他们不可以再进一步,以及他也没信心自己能满足胤修文。
“其朗,你会好起来的,对吗?”胤修文不动声色地抚摸着方其朗腿根处的伤疤,那里也是对方一度最不愿让自己看到的地方,换了往常,对方或许早就敏感地夹紧双腿,不肯让自己的手继续停留片刻了,而现在,那双修长的腿仍是一动不动,丝毫没有躲避或者反抗的意图。
“我会尽力的。”在得知自己伤势严重很可能终身无法自主行走时,方其朗的确陷入过前所未有的绝望,他引以为傲的强壮身体将面临残疾,而他有所起色的政治生涯也将被迫中断,不管是哪个原因,都足够令他心如死灰,而现在,不仅是为了自己,更为了胤修文,他也不能放弃。
“你一定会好起来的。”胤修文用力地点点头,然后低下头在方其朗的唇上蜻蜓点水般掠过一吻。
方岭并不过分担心方其朗的身体,只要对方还活着,那么一切都总有解决的办法,作为一名经历过两次平权战争的军人,他的心早已变得冷硬如铁。方岭现在最担心的还是方其朗刚刚起步的事业,大公党那边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下一步,他们就会逼迫方其朗主动放弃区域候选人身份,而方其朗目前的状态的确无法胜任大公党的参选人身份。
刚和谭鸣鸿交换过意见的方岭又走回了病房,他打算认真地和方其朗谈一下关于未来的规划,在对方的身体恢复健康之前,他们必须想点别的办法来维持方其朗的影响力,以便在未来某一日的竞选中能让对方东山再起。
“你在这里做什么?”看到站在儿子病房门口的傅以诚,方岭不解地挑了下眉,他们在整栋楼都安插了严密的安保人员,不至于要让自己的伴侣,亦是巅峰集团的董事长亲自为方其朗守门才是。
“你先别进去,修文在里面。”傅以诚对于方岭过于介入儿子婚姻这件事仍耿耿于怀,他冷着一张脸,径直挡在了方岭面前。
“修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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