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索性就一直留在了他的上清观中。这位道长在京中外出是从不坐马车的,只喜步行,从靖国公府出来,他便带着他的徒弟晃晃悠悠的缓步朝城门走去。
“师傅,咱们这是去哪儿,不回宫了吗?”他徒弟虚白觉得这路有些不对,忍不住开口问道。
“此间事已了,还回去做甚。若不是被某人耽搁,只怕此时我已在云州品上老方头的樱桃酿了,唉!”清玄道长摇头晃脑地叹息道。
有一个疑问早就在虚白心里憋了很久了,这时终于问了出来。“师傅啊,您老人家从来都是不问世事的,为什么这回要帮着齐王殿下呢?”
清玄道长一扭头,“为师哪有帮他?”
虚白无语,您老人家都做得如此明显了还不承认,“师傅,您当日占卜之时,徒儿也在旁边,徒儿看得清清楚楚,齐王这回的伤势虽然重,但是有惊无险,根本就不需要冲喜也会性命无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