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在外面问了一句,“太子殿下?”
也不怪他要再请示一下秦恒,实在是他太明白他家殿下的心意了,像这种和太子妃独处一室的情景,是最讨厌有人去打扰的,怎么可能还会唤他进去?
王福贵不给洛筝面子,但是秦恒却很给她面子,立刻不悦道:“太子妃命你进来,没听到吗?”
吓得王福贵赶紧就滚了进来,问两位殿下有什么吩咐。
洛筝也懒得跟他计较,直接道:“你家太子殿下伤口痛得坐不住,想找个人靠一靠,烦劳王公公去给你家殿下当下靠枕吧!”
“殿下的伤处不要紧吧,”王福贵一听太子殿下伤口痛得都坐不住了,脸色都给吓白了,“太医就跟在后头,奴婢这就去传——”
“不用了,咳咳……”秦恒咳嗽两声,“也并不大要紧的,不过想靠一靠罢了。”
王福贵到底是在他身边侍候了多年的,一见他这神色就明白了,便想赶紧找个借口退出去。
可洛筝也是眼明心亮的,哪会给他这个机会,立刻接口道:“太子殿下都这样跟你说了,你还不快去让太子殿下靠着歇一会儿?”
“这——”王福贵面有难色,“老奴骨头硬,只怕反倒硌得殿下不舒服,若是娘娘能受累则个,只怕殿下立时便连那伤处都不觉得痛了。”
这一席话听得秦恒暗暗点头,匆忙丢了个赞赏的眼色给王福贵,便一脸渴盼的看向洛筝,口中还唤道:“阿筝!”
洛筝却不吃他这一套,“少来,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装的,不过那么一点点小伤,哪里就会痛成这样?”
这话王福贵可不爱听了,“娘娘,太子殿下可是因为您才会受的伤,若不是——”
洛筝以为他要说的是秦恒将那件金丝软甲让给她穿这才会受伤,不等他说完便道:“那件金丝软甲我本是想让他穿的,是他硬要让我穿,还说他另有软甲护身,我又怎知他那件软甲挡不住那支利箭,这样也能赖到我身上?”
“这金丝软甲普天下只此一件至宝,旁的软甲哪能再做到刀枪不入?殿下明知今日凶险,却还是将这件至宝给了娘娘护身。”王福贵继续在为他家太子殿下鸣不平。
“甚至明知娘娘身上已经穿了这件宝衣,还生怕那支流箭会伤到娘娘,奋不顾身的跃到娘娘身边替您挡下那支射向背后的流箭,若不是为了替娘娘您挡箭,殿下他自己又怎么会中了另一支流箭?”
一想到他家殿下为了这位太子妃娘娘各种掏心掏肺的付出,结果连命都险些搭进去了,却换不来人家的丁点儿领情和感激,王福贵捂着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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