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可是这怎么可能。
韩国夫见她一脸不信的神色,只得道:“娘娘莫怪我这话说的粗鲁逾矩,这男人呐,若是夜夜*和一个月只春风一度,那在床第之间的雄风是完全不一样的。打个比方,我们韩家没出事之前,每顿的膳食虽不说是山珍海味,也是大鱼大肉,天天吃,反倒让人没什么胃口,每餐也就吃那么两口就饱了。等到后来到了岭南乡下,一个月难见一回肉味,馋的眼睛里都在冒绿光。好容易吃上一回,那叫一个狼吞虎咽、风卷残云。”
“这一年来,圣上每个月都要往娘娘这儿来一趟,难道娘娘就一点都没感觉出什么异常?”
洛筝当然感觉不出什么异常,这一年来她一次都没和秦恒睡过,全都让他自个儿去做美梦了,哪里能觉出什么异常。到是她出墙的那个小倌儿,因为只服侍她一个恩主,也是每月只有一次床第之欢,确实跟饿了许久的狼一样,纵然温柔,却也是不知餍足的勇猛无比。
洛筝忽然又想到前世,前世秦恒每逢初一、十五到她宫里和她同寝时,每次都急切的不行,可不也是那么一副眼冒绿光的饿狼样儿吗?
难道秦恒前世也不曾临幸过别的女人?洛筝心中一动,但是随即她就想到,即便秦恒前世当真守身如玉,那也只是在周月怜之前罢了,不然,周月怜后来怀的孩子哪里来的?
“还请夫人不必再多说了,无论如何我都不会答应的。”洛筝斩钉截铁道。
韩国夫人眼见最后的希望也要落空,干脆跪倒在地泣道:“娘娘,老身知道身为女子哪个愿意自己的夫君有别的女人,可是您不是普通的妇人,您是一国之母啊!老身求求您,暂且放下嫉妒之心,便是不为您自己着想,也要为了大秦的皇嗣着想啊!恒儿他,总得有个儿子啊!”
洛筝眉头微蹙,她生平最烦别人在她面前这样一哭二闹,正要命人将她扶起来送回去。
却见一人已然快步走了进来,将韩国夫人扶起,温声道:“地上凉,姨母起来说话。”
韩国夫人特意选在晚上过来,便是希望这样的情景能正好被永昌帝撞到。她是个心思细密之人,在宫里时从秦恒的言谈间隐隐猜到以自己这外甥的痴情,一个月只去见洛筝一次,哪里能够,只怕时常会在晚上再来看她。若是能正好被他撞见,无论皇后对她的请求答应与否,对她而言都是极为有利的。
若是皇后答应了,正好顺水推舟让秦恒给月怜个名份。若是她拒绝了,也正好让秦恒看看他对人家是掏心掏肺的好,可是人家对他呢?韩国夫人在心里早替她的皇帝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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