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这位强行教授的,以一种刻骨铭心的方式宣告了主权。
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他这样骄傲的人又怎么会甘心委身于他人之下。
事情的转变是他刚进入大学的那一年,尚未凉下来的天像块炙热的铁板,泼上水便滋啦啦的响。
即使那件事已经过了两年,宋承依旧清晰记得为期一个月的军训所发生的一切,紧紧扒在同学身后惨白瘦骨嶙峋的手指,与那夜晚模糊混入队伍里的鬼影。
他惊恐的看着周围发生的一切,重度感冒让他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直到第一个人的死亡噩耗传来,宋承才猛的惊醒。
就在昨晚还和他嬉笑说话的舍友,一大早起来便被发现静静的躺在了一米多长半米宽的洗漱池里,一米八几的个子四肢扭曲弯折的被塞了进去。
而令人发毛的是,他的面部呈现出惨白的祥和,好似躺在柔软的床上一般闭着眼睛,神情说不出来的诡异。
就在他们想要把人拉出来的时候,恐怖的一幕发生了。
那人皮肤的触感和肥皂一样又滑又腻,但手却如同孩童玩的橡皮泥,在他们的拉扯下彻底变了形。
现场没有鲜血淋漓也没有血肉模糊,有的只是眼眸在互相对视之下,无声的惊恐和嚣张的压抑。
第一个人的死亡拉开了这场悲惨事件的序幕,很快宿舍里第二个人也没了,以同样不可思议的方式消失了。
宋承记得那年混乱的一切,学生们的吵闹家长的悲痛,还有警察理性的大喊。
他们宿舍四个人,死了两个而另外两个则被停学留家查看。
但随着地点的改变那些东西依旧如影随形,宋承这才意识到它们是冲着他来的。
于是他尚且来不及摆脱高学历父母的管控,便兜兜转转落入了男人之手。
而那个人,他只在一家叫不上来名字的餐厅里匆匆见过一面,尽管那一面差点颠覆了宋承的世界观。
随后的一切逐渐失控起来,他那向来疼爱他的母亲,捂着满是泪水的脸不忍心的撇过头去,任凭他如何的呼唤也丝毫不回应只是耸着肩抽泣。
而他那一向身材高大挺拔的父亲,脸上爬满了惆怅和阴霾,搂着自己的妻子目送自己养育了十几年的儿子被那人抱走,瞬间白了双鬓。
最后晕过去的刹那,宋承都一直死死盯着父母所在的方向,浑身上下已然失去了所有的知觉,寒冷的气息在他的体内流窜如坠冰河。
紧接着宋承在满眼漆黑宽大的床上醒来,他颤抖着摸索着敲打门窗,周围依旧是一片死寂,无人回应。
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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