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孩子的母亲是王座的继承人冥王奥西里斯,而父亲则是至高无上的太阳神拉。
谁在乎天气是好是坏,那天是否雷雨交加。
他会成为新生的太阳,很快就要冉冉升起。
大家都讨论着荷鲁斯完美的出身,和一出生就拥有的超然力量和地位。
就连被太阳神曾经预言而定下的未来儿媳——爱神哈托尔,都成为了话题的中心。
哈托尔对此表示脑袋疼,哪哪都疼。
要知道他几千年前变为男人,就是因为欧洲某些地区的神明过于疯狂的追求,他不得不变为男人躲避这一场危机。
而现在,又出现了一个堂而皇之的未婚夫,更何况是一个都没脱离娘胎的小婴儿呢?
哈托尔对此,嗤之以鼻。
他是疯了才对一个小屁孩一见钟情,抑或是日久生情。
以至于不久之后,打脸来的如此之快。
随着众神们身上的伤都恢复的七七八八,而郑严序也开始在白昼和黑夜之间来回奔波。
只有偶尔的空闲时间,才会去找找一代太阳的下落。
但奈何他们躲的足够隐蔽,总有太阳也照不到的地方。
对此,男人并不怎么上心。
恰恰相反,和宋承的高兴一比,郑严序反而天天皱着眉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这弄的宋承都看不下去了,把人叫过来,“严行拷打”一番,这才老实的交代了。
郑严序怕青年生崽子的时候,会疼。
尤其是宋承还是个人类的身躯,而他们的儿子作为神明降生,必然会伤到青年。
郑严序越想越担心,越想越害怕,每天都要找一次生产之神谈话。
弄的生产之神像做了便宜父亲一样,也跟着紧张兮兮不说,更是站在男人面前,双腿都被他的低气压吓的微微发颤。
最后还是宋承看不过去了,阻止了郑严序的行为,生产之神这才感恩戴德的将家悄咪咪的搬的更远了。
这一天,奈芙蒂斯像往常一样给睡梦之神媞娜送去晚餐。
媞娜的屋子里是黑漆漆的一片,任何的光亮都无法穿过厚实的木板照进来。
这是她对自我的封闭和囚禁,而房门的钥匙就在她自己的手里紧攥。
奈芙蒂斯刚想要开口劝导几句,便被媞娜冷淡沙哑的声音打断了:
“芙芙拜托,让我一个人呆着吧好么。”
奈芙蒂斯只好默默的离开并关上了门,而她并不知道自己走后不久,这幽静的屋子里就来了另外一个不速之客的造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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