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会不会……”
“会什么?”男人瞪了他一眼,忿忿道:
“人这一辈子就死这么一回,替我多哭一会儿怎么了?”
“我死也不能白死啊,更何况……”男人低声嘟囔,“死的方式痛死我了。”
“这笔账我算是记在你二爸的头上了,”男人越想越不平,拉过自家儿子嘱咐道:
“到时候记得提醒我啊。”
“没问题啊!”阿努比斯立马爽快的答应了,暗搓搓的就等着看以后妻管严的男人出丑了。
两人说着话很快就来到了荷鲁斯的房间,为了保护荷鲁斯,哈托尔在门口设立了好几层封印。
而男人只是挥挥手,这些封印便很快消失掉了。
两人推开门一看,本该安安静静在小床上睡觉的小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站了起来。
崽崽的两只小手紧紧抓着小床的边沿,小小的身子靠在围栏上,看见有人进来还下意识的一抖。
然而当他看清来人时,顿时嘴巴一扁,委屈的嚎了起来。
荷鲁斯朝男人伸着短短的小手,嘴里哼哼的叫唤着,那双金黄色的眼眸无比渴望男人的靠近。
“你个小坏蛋是要越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