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为梁氏小砚总的身份,这么多年过去还能想到他要请他参加婚礼的朋友估计没几个。
当然还有一小半原因是得益于江源的交际能力。
请了同在陵城的江源,要是没把邀请函发到梁家府上怎么也说不过去。
他们这位同学在隔壁市。
江源懒得自己开车,周末一早就到了新居门口来蹭司机蹭车。
有江源在,路上安静不了。
刚出发没多久,就开始给池颜科普他们这位同学:“那会儿什么pub啊party,没有这人不感兴趣的。科挂了好几门,毕不了业,家里花钱倒回去上完预科再来一次。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那么会玩儿。”
池颜感了兴趣:“我记得我们家这位当时特别……特别清高、特别傲,怎么,他们还能玩到一块儿?”
被冠上“清高”和“傲”的本人淡淡瞥了她一眼,薄唇微动,最后什么都没说。
“就普通同学吧。”
江源很替好兄弟着想,说:“可别误会啊,咱老梁那时候是真的出淤泥而不染。酒吧,那什么地方啊,他从来不去。成天两点一线,科研室,家。”
江源手掌一合,啪一声脆响:“没了。”
“哦,是吗。”
池颜浅笑吟吟听着,并不反驳。
心里倒是哼了哼。
那可真是巧了,当时她在pub碰到的大概是鬼吧。
男人之间这点互相包庇的友谊也太低级了。
江源没察觉到异常,把话题拉回来继续叨叨这位老同学:“这次应该是二婚。我听说前妻分到五套房子,一套在澳洲。离了婚直接移民澳洲。现在的老婆是个小网红,才——”
他举出两根手指:“二十出头。这哥们也挺行的,就这还好意思请我们再喝一次喜酒。”
江源:“我那天问他来着,他来了一句,这次是真爱。我就不明白了,他和他前妻结婚的时候也是真爱。”
江源:“合着这人不是渣,只是心碎成了很多片,每一片都爱上了不同的人?”
江源:“像我就不一样。知道许不了别人婚姻,我就只谈恋爱不结婚。真到了非结婚不可的时候,那我就收了心。怎么样都会和我老婆相敬如宾。结婚嘛,不就是那么回事。”
江源自顾自说了半天,没听到半点回音。
他略感寂寞,看向好兄弟:“你说是吧。”
江源说的确实是大多数豪门婚姻会发生的变数,好一点的能保持面上和睦相敬如宾。差一点的闹到离婚,分了财产各奔东西。
能相互契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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