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一连几天,谢小玉在儿科慢慢适应下来,这天接到丁主任安排的任务。
“谢小玉,明天有个联谊会,你必须去参加,不可以不去,这是任务。”
……
陈庆今天打扮的是他二十年来最讲究的一天。
他在寝室里贱兮兮的跟那帮单身汉炫耀,“兄弟我要去相亲了,祝我成功相到心仪的对象,到时候咱们寝室,就不再是严弋一个有对象了。”
那帮精力无处宣泄的大小伙子,嫉妒的把他按在地上狂殴,“带我们去,不然你别想出门。”
嬉笑打闹,陈庆笑的很歉意,“真不行,我老姑奶奶只给我弄到一个名额,下次、下次啊……”
他又跟严弋借衣裳,“弋哥,你那件白衬衫借我穿穿。”
严弋换好了谢小玉给他做的那件唯一的白衬衫,说:“一起去吧。”
陈庆:……严弋胆子未免也太肥了。
“弋哥不是有对象了吗,跑去凑热闹,你对象知道了会鲨了你吧?”
严弋没说话。
小玉单位说没对象的今天都要去参加联谊会,再加上他做的那个相亲的梦,严弋觉得事态严峻。
他手插在裤兜里,掌心里攥着谢小玉给他的纸条。
哥哥还是对象,今天必须要去问清楚。
……
谢小玉来到大剧院参加“联谊会”,这是单位组织的相亲任务,不来不行。
周景画同样的原因,也是来凑数的。
她们两个蹲在角落里嗑瓜子打酱油,周景画眉一挑,跟谢小玉说:“你对象家有麻烦了。”
“啊?”
周景画家里都误会严弋是她对象,可如果严弋哥哥家有麻烦,周景画怎么会比她先知道?
周景画剥了个橘子,分了一半给谢小玉。
“我大伯恰好是你对象爸爸的上级领导,你对象在京市的家人找我大伯哭诉,说你对象爸爸不孝,不肯把孙女放在家里照顾,现在外头都传言,说奶奶要害死小孙女,我大伯正给你对象爸爸做思想工作呢。”
周景画爸妈叫她跟谢小玉说,让谢小玉再跟她对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