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比饥渴之人遇到甘冽清泉,一栽进去就流连忘返。
沈自酌不在的这两天,谭如意享了些自在的日子。然而好景不长,这天下班回来,刚到小区门口,便见大门外蹲着个男人,正是多日不见的谭卫国。
谭卫国找沈知行拿了二十万之后,就一直杳无音讯,谭如意的婚礼他也没出席。谭如意如今全然齿冷,只当他是死了,也没费心打听,却不曾想谭卫国竟还有脸主动找上门来。他穿着件脏兮兮的黑色羽绒服,胡子也不知几天没刮了,眼窝凹下去,眼珠子上全是血丝,浑身一股馊了的酒味。瞧见谭如意出现了,立即从地上爬起来,怕了拍屁股,伸手问道:“有没有钱?”
谭如意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只当没听见,捏着拳头朝内走去。谭卫国一把将她提包拽住,“问你话呢,有没有钱?”
“撒手!”谭如意使劲一挣,“你不是找别人拿了二十万吗,还找我要什么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