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得计窃喜,她是不好说这些话,交给骆得仁来说,才是最好,偷偷地觑向夏芳菲,等着看她还要如何说。
骆氏为夏芳菲捏了一把汗,脸色十分难看,低声对游氏道:“嫂子,万万不能叫得计的名声受损。”
游氏本着脸点了点头,又低声对骆氏说:“芳菲还有些糊涂,要不要再请大夫来给她瞧瞧?”
骆氏嗤道:“瞧什么?据我说,给她请个巫医来,才是正经。”
柔敷脸上发烫,担忧地望着夏芳菲。
夏芳菲咬着嘴唇盯着跟游氏亲密无间的骆氏,嘴里尝出一丝腥甜,当即破罐子破摔道:“我虽不知道那等事是哪等事,可是我稀里糊涂的记得,那日情形,与二表哥所说不符。”
“既然舍人家有家事要处置,我等便告辞了。”房夫人“非礼勿听”,不等夏芳菲跟骆家人争论出敏郡王到底脱了衣裳没有,当即带着女儿起身告辞。
其他人家的夫人也纷纷告辞,廖夫人、廖四娘最后才起身。
游氏强堆着笑容,尴尬道:“失礼了,改日设宴,再向诸位赔不是。”她宁肯叫众人一直留着,听她们将夏芳菲挤兑的无言以对,也不愿叫众人听半截话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