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虽咱们也有兵马能打得他们落花流水,但到底名不正言不顺。如此,咱们不如花了银子买下五岭之南地面上的大小官职,叫恭郎他们小的都挂上官名,如此咱们调派岭南地面上的百姓,岂不是便宜得很?”
夏刺史忍不住咳嗽一声,迟疑道:“……你们是要撺掇皇上卖官鬻爵?”竟然叫恭郎那些个正撒尿和泥玩的黄口小儿去做官?
“这也使得。咱们送真金白银过去,叫姨妈有了银子能够正经地对付朝堂上的异己。”有钱能使鬼推磨,左右岭南地面上的官员贤能与否,在女皇看来都没什么大用,卖了给他们就是。
“那咱们下月里打发人进京去跟女皇商议商议。”项二郎道,他们几个大的名声在外,不好直接买官,可小的们籍籍无名,料想买个穷地方官,也没人反对。忽地听见屋子里夏芳菲叫了一声,立时问甘从汝,“三娃要给他买个刺史当当么?”
“买。”甘从汝斩钉截铁地道,此时不买,好官都叫秦天佑几家的小资们占去了。
“还不知道男女呢!”夏刺史是个正经人,听见这么一堆人光明正大地商议着买官的事,不觉有些气愤。
“算是个儿子吧。”甘从汝回头望了眼夏芳菲的屋子,反正山高皇帝远,哪怕是个女儿充作儿子养,长安城的人又能拿他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