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换了鞋,保姆冲好了冰镇果汁递过来,陈励深面无表情的问:“梁小姐在忙什么?”
保姆想了想:“刚才吃饭的时候听她讲,在写什么意见书。”
陈励深的脸渐渐沉下来。
保姆察颜观色,感觉势头不妙,赶紧退了下去。刚欲转身,却被陈励深叫住了。
“把电闸全部断掉。”他沉声命令。
“啊?”保姆不解:“是整栋别墅么?我冰箱里还冻着…”
陈励深最讨厌听不懂话的人,刚要发作,却忽然想到梁肆之前曾玩笑过,
她说——
陈励深啊,你以后别对保姆这么凶,现在是社会主义和谐社会,又不是奴隶制,小心哪天我想不开,联合保姆给你下毒,专下那种不死却残的慢性药…
陈励深沉了沉,面色阴凉的看着保姆,口中的话却俨然客气了几分:
“去断电闸,谢谢。”
…
梁肆刚刚打上“首问责任制”几个字样,台式电脑“嗡”了一声后,屏幕残忍的灭了…
“不会吧?”梁肆头皮一紧,胡乱的敲了敲键盘!
四周一下子陷入了黑暗,她反应了一下后,立刻想要尖叫骂人!
怎么会这样啊!知道对于她这种写几个字都掉头发的人来说没保存是有多么悲剧吗!
梁肆披上衣服跑下楼,由于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她差点踩空。叫了几遍保姆,却没人应答。
梁肆抓着扶手,一步一步的往下走,右脚探下去,确定下面再没台阶了,她便趁着窗外泄进来的淡淡月光,快步往别墅外走。
转念一下,电闸在外面,她就又调头回去拿手电筒。
再回来时,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下楼的脚步就更加快了!
“啊!”她轻轻地叫了一声,身子撞进了一个温暖而宽大的怀中。
身体贴合的一瞬,他身上的温度透过衣服的布料渗过来。橙花的味道淡淡的在鼻间传递着。
“撞鬼一样,去哪儿?”头顶传来他因不悦而失温的声音。
梁肆被他的肌肉硌得手臂发麻,连忙推开他站稳身体。
“可不撞鬼了么…”她小声嘟囔着,心跳都快顶到了嗓子眼。
以前梁肆不觉得自己纯情,但自从被他亲了一下之后,就觉得每一次跟他有肌肤接触,都会脸红心跳好半天,最要命的是,她竟然在潜意识里是向往这种感觉的…
真他妈邪门啊?他就像是蜘蛛织了一张带有巨大黏性的网,而她是扑腾着翅膀在附近转悠,挑衅蜘蛛的小飞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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