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冬的养老院到处沾染着冷意。绝大部分老头老太太都窝在开满水仙和兰花的花房里,靠着暖气和充满鲜活力量的花儿强撑着精神。
唯有安老头,任凭护士怎么劝,非要站在大门口等着。
海风卷着大海深处的幽冷刺骨拍打在他身上,可他仿佛未曾感知般,踮着脚握着冰冷的铁栏杆翘首以盼。
远处一辆汽车疾驰而来,安老头待看清楚车牌,整张脸立马松弛下来,随即冷哼一声,转身往花房慢吞吞走去。
只是他走三步,歇一步,还时不时扭头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