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教学楼正门最中央的位置。这是个石膏雕像,从头到脚都是彻底的洁白,雕得果然栩栩如生,连身形都和当初那个爱打球的小伙子一模一样。
而现在,雕像的手里也正抱着一个篮球,面带笑容,仿佛马上就要下课跑出去玩一样。
陆云泽走到了雕像的面前,微微抬眸看着“王成”的面孔,在心里又低喃了一声对方的名字。贺邵承则将彼此带过来的花束放在了雕像的面前。而这里,除却他们刚刚带来的,还已经有了几把菊束,大约是白天仪式时留下来的。等到国庆节结束,一中全校举行缅怀仪式时,或许还会更多一些。
曾国强在一旁没有说话。
他知道自家外孙心里对这件事有个结,如今也是走出来的好时候。夜晚安静极了,只能远远地听到外面商铺的喧嚣,整个校园里除了他们,没有其他任何人。
“好啦……”陆云泽看了好一会儿,“这雕得是不错,要不是全部都是石膏白,我都要以为王成真的站在这里了……”
他笑着和身旁的贺邵承叨叨:“当初他一下课来找咱们打球,可不就是这个样子么?教室里那一两个篮球总是在他手上。”
贺邵承虽然不能牵住么儿的手哄他,但也温柔地“嗯”了一声。
三个人又在学校里走了一圈,接着才回家去了。汽水儿老老实实的,到了家之后还坐在门口让曾姥爷给她擦擦脚,擦干净了才进的屋里头。曾国强喝了杯小酒,这会儿已经困了,打着哈欠上楼冲把澡,冲干净了就回房里,读一两页《知音》睡觉!
厨房里的药倒进了碗里,老头子上楼去了,也不知道小贺又拿了根玉出来继续煮。他真以为小贺是肠胃不好呢,一边洗澡还一边叹了口气——“这奇怪的,小贺瞧着那么结实,怎么还肠胃不好呢?”冲着脑袋,曾国强又摇了摇头,“现在的年轻人噢……”
老人家是真的作息好,睡觉那是说睡就睡的,就算《知音》再好看,翻了三页之后也就翻不动了,直接关灯睡觉,一点都不耽搁。汽水儿一如既往地盘在曾姥爷边上,热乎乎的一条大狗,冬天还能当暖炉子用。而隔壁屋里,陆云泽和贺邵承才刚刚去冲了澡。
都到十月份了,虽然天气热,但彼此的睡衣也拿了整套的出来,没有再穿那种袍子一样往腰上一系就行的了。他坐在床上,低着脑袋让贺邵承给自己揉头发,耳朵刚被热水一冲,都泛着一点生理性的红。但那些细小的白绒毛却是被没洗塌,这会儿被红色的耳朵一衬,居然还挺明显的。
就像是刚刚摘下来的水蜜桃。
“么儿,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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