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文都不好意思告诉老伯,他从小到大没搞过这玩意儿,有点害怕,不敢做。
他和老伯拉锯的时候,姜默又跑出来横插一脚:“拔,给他拔!狠狠地拔!这人平时总没个笑脸,一看就阴气重,湿气肯定更重,拔他!”
沈朝文:“……”
于是沈朝文又云里雾里地被那老伯按着拔了罐。
他拔的时候姜默肩膀已经按好了,无所事事地在边上戳他的手,笑他:“紧张吗?怎么捏着手啊?”
沈朝文埋着头,一边忍受背部的异样痛感,一边在心里大骂姜默。
“小朝文,你要勇敢啊!”姜默语气很欠,“看看你背上这一个个火罐印子,全都是你勇敢的烙印啊。”
沈朝文气得头晕:“你闭嘴吧!”
“别紧张,别动气,放轻松。”
“你别说话!”
……
从那家店离开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沈朝文头重脚轻,觉得自己被拔得十分虚弱。姜默揽着他往家走,笑着问:“快活吗?”
沈朝文被一通专业推拿整得疲惫不堪,很累,但还是强撑着跟他说话:“一开始进去的时候,我还以为你要点个男的快活,吓死我了。”
姜默笑:“哦,意思是点个女的就不会吓到你?”
“会被吓得轻一点。”
“就算是男的和男的也很正常。”
沈朝文:“你不觉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