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还是‘富商’,他们现在最主要的,是用手头的力量去抢夺现有的利益,而不是将这些力量消耗在报复的事情上。
更何况‘家仆’和‘富商’正因为利益的事情争夺不休,人手本就紧张,可能根本就没有多余的人力来调查雷德·拉内利‘失踪案’。
时间拖延下去,也会更难调查。
这种糊涂账说不定又会直接丢到对手的头上。
“月先生,您这个故事有一个很大的漏洞,”阿纳贝指出道,“猎人既然有本事知道贵族的家产,他之前为什么不自己打出一个缺口?反正后面也可以依照同样的办法,去拖延‘家仆’的精力。”
亚罗轻笑着道:
“这不过只是一个小故事,有点漏洞也正常,不是吗?
不过这里也可以弥补……
比如猎人之前不知道,被赶出家园后,在追赶猎物的时候,才逐渐发现了贵族的资产?
又或者猎人之前并不知道‘贵族’的虚实,真正等做了那件事之后,才发现‘贵族’如此虚弱?
再或者猎人其实不一个人,他们之间也有争执,争执着,时间就拖延过去了,等事情发生后,一部分猎人选择了脱离猎人的身份,去做了拖后腿的事?
甚至还可能,组合上面几个猜测才是真正的结果?
嗯,我觉得可能最后的猜测,可能才是真实的原因……你觉得呢?”
阿纳贝的眼神凝重了起来:“月先生,您给我说这个故事的目的是什么?”
亚罗两指敲了敲腿上的剑鞘,发出‘碰碰’的声音:“阿纳贝先生,您不觉得,这个故事中,猎人欠吟游诗人太多了吗?”
“牧羊人会奖赏一片牧场给吟游诗人。”阿纳贝闷声道。
亚罗反问:“牧羊人的奖赏和猎人有什么关系?何况那片牧场本就是吟游诗人自己打下来的,并用手段和牧羊人做交换,得到了牧羊人名义上的认可。
这中间,猎人出了什么力?
哦,不对,此时的猎人还在忙着利用吟游诗人呢,哪有心思去帮他?”
阿纳贝沉默了。
“即便结果是好的,可‘猎人’终究是将可能出现的风险,全都推到了‘吟游诗人’的头上,”亚罗又问,“阿纳贝先生,您觉得,被猎人利用的吟游诗人,是不是该找猎人索要一些合理的酬谢?”
这种事情没被苦主发现还好,可要是被发现了,还被苦主质问,阿纳贝也不知该怎么回答。
“额,应该的吧?我也不清楚,毕竟只是一个故事,何况我只是一名脱离了猎魔人身份的佣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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