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事,而且搞得有点像是给之彧伺候着梳头,就是为了问出良哲的情况。
之彧心里有点酸,才一份的痛给装出了十分,不过看到清渠那惊慌自责的模样,之彧一下子就装不下去了。
“好了好了,”之彧一把握住清渠的手,放在手里揉了揉,“其实不痛,我没什么事。”
“真的?”清渠犹豫地问道,怕之彧为了自己心安才故意这么说的,刚才那痛的样子自己可是都看到了。
“别担心,刚才是骗你的,其实就是擦过了一点,不是很痛,”见清渠不放心,之彧便低下头,“你看看。”
清渠扒开之彧的头发看了看,一点痕迹都没有,红都没有红,不禁松了口气。
抬头看见之彧笑意盈盈地看着自己,清渠不禁有些恼羞成怒,轻拍了一下,“叫你吓我!”
“你知不知道,我还以为...”
“还以为什么?!”之彧笑道,“还以为你因为走神而不小心伤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