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的要求高,同伴间要懂得互相读牌。
所谓读牌,不是指出老千的那种。
而是根据打牌的手法和表现,来猜测对方想要胡的牌。
以此做出妨碍,或者配合打出对方需要的牌。
他们对我的敌意很重,求胜心较强。
所以管家B心急火燎地选择不明智的抢先胡牌。
那么我更加要保持平常心,打破他们脆弱的配合!
“立直。”终于凑出一副好牌,我抛出一千点的点棒,增加输赢的筹码,以胜券在握的态度,开始施加压力。
“小把戏。”管家A沉声说着,打出一张牌。
“不好意思,这局我是第一。”尽管优势微弱,好歹算是赢了一局。
再说,你们一群大男人合起来欺负我一个弱女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脱吧,诸位。”
眼镜管家身为管家头儿,不出所料是负责维持绝大部分胜利的人员。
一局两局的胜负不是重点关注的部分,我无视胜负,极力拉小所有人之间的点数差距。
能胡一把大的时候当然要胡,做不到的时候,那就尽量让管家A或者管家B获得胜利,咬住眼镜管家的分数。
“虽然你勇气可嘉,但是无谋。”眼镜管家首次发表感想,或者说获胜感言,“这是最后一局,你输了。”
脱掉袜子、鞋子、罩衫之后,我连胖次都脱掉了,现在身上的衣服仅剩内衬的黄色连衣裙。
而管家一方,输得最多的管家B还剩两件衣服,算上这局要脱掉的一件,也还剩最后一件。
“不,这可不是最后一局。”全身心的,竭尽全力的奋斗,令我抛开一切杂念,心无旁骛,“你以为我只剩一件衣服了吗?”
不管是紧张,还是恐惧。
最初扰乱我心态的不良情绪,此刻丝毫没有。
我笑着解下头上用来扎住马尾的发饰,放在桌上,“恩?我还可以再来一局呢。”
这一局的胜利者是管家A,所以眼镜管家也得脱一件。
其他两名管家都已经输得光着上身,眼镜管家这次一脱也得打赤膊了。
然而他选择摘下了眼镜,“感谢你的提醒……再来一局吧。”
否定了眼镜可作为衣物的范畴就等于否定我的发饰,我当然不能反对他的行为。
话说眯着眼睛看牌,你看得清么?!
你一个大男人露个肉算个屁,装啥矜持啊!
你知道你这样会显得我很不矜持好吗?!
搞毛啊!不要在最后关头突出脱衣麻将的羞耻感所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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