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齿:“说来也简单,小侯爷说奶娘是在东市街口被抢了钱。我没记错的话,那地方最常出现的就是好吃懒做的地痞流氓。他们呢,以抢钱为生,却从来不会考虑今后的活计,手上有多少就会花多少,花得痛快才最好!”
“那怎么不是吃饭喝酒听戏?”
“那你可就低估他们了!他们又不是整日吃不饱饭的流民,更不像小侯爷这么有闲情雅致。他们啊,只会想着享乐,或者把钱翻番,然后更加痛快地享乐!再者——”
她停顿一瞬,师诤言便追问:“再者什么?”
班媱转动眼珠,格外机灵:“再者,男人要享乐,不是嫖就是赌。大白天的,总不能去青楼吧!那不就只有来逛赌坊咯!”
白日赌钱夜里嫖,傅九渊告诉过她,这是许多男人最大的欢愉。她记得她当时还问他,那你呢?他回答什么来着?班媱想不清楚了。
师诤言的提问并没有随着她的思绪飘远而暂停,他捋了捋思绪,又道:“那你如何断定是这家赌坊?”
“猜的。”班媱看着师诤言那满面的疑虑,又重复了一遍:“真是猜的。这附近就这里玩得最开,我就是带你来碰个运气!没想到真中了。”
“那你运气真不错,前面都快输干净了,居然还能在最后一把直接回本。”师诤言想起那不可思议的场面,还有些惊心。倒不是因为那个输钱赢钱而惊心,只是她恣意下注的样子,实在令人难忘。
“倒也不是全靠运气,还有这个。”班媱笑得灵动,抬手点了点自己的耳朵。
师诤言一点即通,有些讶异。他确实没想到,这位名声不好的郡主能不守规矩到这个程度,惊讶之余,亦是惊喜。这位郡主,颇有些意趣!
“你上哪儿学的?”
“滇南府中管得严,太无聊,我跟着几个大哥打发时间,瞎摸索的。”她随口说了一半,剩下那一半实话,她没说。
当年傅九渊带着年不过十二叁的她到处赌钱,还差点砸了人家赌坊的事,不说也好。她眯了眯眼,笑得隐晦。
师诤言以为她是想起赌局而欢快,跟着便附和:“那你这本事锻炼得真不错!日后也能教教我吗?”
班媱不知道他怎么忽然来了兴趣学这个,当真是不学好不学乖,单就学些丧志玩物。不过她没拒绝,毕竟她自己也是个同道中人,哪里有立场嘲笑别人。
师诤言脾气虽臭,却当真有些赤子稚性。
只是稍微帮了一个忙,他便七七八八说了一路,先前的嫌弃似乎荡然无存。甚至耐着性子将她送至距离常胜将军府不过半条街的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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