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成为最后进入决赛的第五人。
师诤言与杜飞廉也稳步迈进,这两人互不相让,论环数来说,师诤言只比杜飞廉多了一环。待到最后一箭时,杜飞廉穷追猛打,两人直接拉成平手,与他们二人齐头并进的,还有越战越勇的班媱。
那裁判官实在没预料到会出现如此战局,正欲加赛。只是这叁人准头都极高,拉长射箭距离,对于臂力较弱的女子而言,算不上公平,他琢磨着怎么处理更加妥当。
杜飞廉主动提出建议,可以射移动靶。用不一样的箭射出,射中者胜。若有同时上靶者,则加试一轮,落靶者自动淘汰,以此类推,直至决出胜负。
这种比法比原地射箭难度要大上许多,军中就常常会如此训练小将领。师诤言本就对之前输给他一只兔子耿耿于怀,如今他提出这样的建议,正中他下怀。班媱也欣然同意。
于是,在场人再拉开两圈,由武艺上乘之人负责扔出布包或草垛。
第一箭,第二箭,叁人皆中。在场无不称奇!
第叁箭,师诤言遗憾下场。
有人为之惋惜,更多的则是惊讶于班媱的箭术。
众人虽知她是将门之女,自小便在那军营中长大。然而他们听见的更多关于她的传言,都是与风流场所相关,抑或是一些命格推测。谁也没想过一个名声极差的小姑娘,居然能跟今年狩猎的拔得头筹者平分秋色,一时心中各有慨叹。
就连一直认为能够稳操胜券的杜飞廉,手心也开始冒汗。他早知这郡主有几分武力傍身,却没想过居然能精湛至此。他捏捏拳,有些惶然。
如若在大庭广众之下输给一个女流之辈,那昨日的风光不都成了笑柄,沦落到给她做铺垫?他不愿认栽,思索着办法。
休息中,旁边扔靶的人尚在准备。他手中弓箭松了松,开始跟班媱说起闲话。
“从没想过,长安郡主身手居然如此之好。昨日怕是唐突了。”
班媱扯出一抹不屑的笑:“多谢杜公子夸奖,我这点雕虫小技哪能在您面前显摆?”
杜飞廉知道她这是故计重施,昨日自己这般嘲弄了师诤言,今日她便这般来回应。
难道她和师诤言之间有点什么?也是,师诤言这样跋扈无礼的人,这两日总是跟她在一块儿,言行举止皆是乖巧得很。若不是真的有些情愫在其中,怕是难以说通。
很快,他温声道:“小侯爷今日又输一局,等会还得麻烦郡主好生安慰几句,莫要将一时得失挂在心上。”
他料想着班媱至少会心情有所波澜,谁知她居然毫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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