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故作平静:“说吧,到底怎么了?”
“如郡主所见,不过是欢客用强,我受不住罢了。”
她语气平静,却在说起“用强”一词时,目光微不可见地闪烁一下。
班媱不是头一回到这欢场中来,更不是那局限于叁寸闺阁的千金小姐。清歌的逃避她看得清楚,也知晓人人均有不愿诉说之事,可是这么逃下去不是个办法。
“清歌,你要知道,这一次是我偶然帮了你,可下一次,我不见得就在此处。”
她一五一十地阐述事实,清歌也明白这样的道理:“那么,清歌便多谢郡主这次的相帮了。”
她不肯说出原由,班媱也没有办法。
她不是能够读心的达摩,有些事情,比起追问,她更希望清歌自己能说。好在杜飞廉是个好面子的人,这回闹了事,短时间内大约不会过来给自己找不痛快。
这皇城内,到底是人人都有秘密。清歌是,傅九渊也是。
她缓缓举起杯盏,闷下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