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这逻辑也算不得出错,班媱还是没忍住翻了两个大白眼。
康复修养看似清闲,实则耗费体力,班媱近来总是嗜睡,今日是难得的清醒。她直接把云碧打发去给郑暄煮茶,回头就问郑暄,玉珠怎么样了。
“多亏郡主相护,玉珠现在毫发无伤。”
“那那日的杀手你可有查到是谁?”
“有点线索,但是好查不好抓。”
听到他说“不好抓”,班媱点点头。那日在关雎阁,若不是他一直想抓玉珠的活口,说不定她根本没法从那人身上讨到任何便宜。即便是最后的奋力一脚,也都是仗着剑入己身,距离够近且他不好逃脱。
她回想起他使出的那些招式,灵动自然,主动告诉郑暄,那人或许是江湖中人。
可是,一个打小就被卖入妓院的孤女,能惹上什么江湖人呢?她刚想发问,郑暄就张口解答:“外头可不是这么传的!那街坊巷口都说的是,那人来找郡主寻仇呢!”
班媱更迷惑了,郑暄笑开:“毕竟郡主看起来,可比玉珠会结仇多了!”
什么叫会结仇?班媱仔细反思起来,也实在没觉得跟谁结了个死仇,想要骂两句郑暄,云碧正好端着新热的茶水过来,这才打住她的怨念。
郑暄没待多久就离开,好似只是来确认她是否真的存活。
如今这季节尚且寒冷,她又伤得厉害,饶是这么多好药材供养着,脸上血色也没见恢复起来,顶多也就是步伐不再漂浮。她常常想着什么时候溜出去逛逛,还没走出院子就会被云碧抓住。
这副好久未曾锻炼习武的身子,经了这一剑,怕是要散去不少功力,日后重新修炼,又是一件难事。班媱有些惋惜,可也不敢当着云碧的面偷溜。这丫头这回已经吃了不少苦头,她总不至于狗咬吕洞宾!
师诤言每隔几日便过来找她话聊,已经养成习惯。
班媱出不去,便只能从他口中得知一些外头的事情。
一是那江南水灾最后派了太子亲自主理,同时前往的还有那个一己之力状告齐国公府的凌虓。他是江南凌州人,对风土人情之类轻车熟路,在这里头帮了不少的忙,待到月底回京,怕是免不了要擢升一把。这朝中格局不知不觉间已有剧变。
二是那夜谈关雎阁之人目前还没有下落。常胜将军府与京兆衙门共同巡视街道多日,愣是一点踪迹都未曾寻到。那杀手仿佛鬼魅一般,只是胡乱搅得人心惶惶,便从此无处可寻。听闻常胜将军还委托江湖好友帮忙巡查,然而还是一场空。
师诤言轻叹,班媱这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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