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在!”他吻了吻她的掌心,“我一直都在某个地方等你,只要你想,我就会来见你!”
时过境迁后,她终于得到他一句承诺,所有的担忧都暂时放下,心中塞满了欢喜。
“我想要许个愿望!”她埋在他胸口,傅九渊问她是什么,她却不说,让他自己去想。
傅九渊是在班媱睡着后不久走的,临走前留下一张纸条,仅写下“晨安”二字。
班媱醒来就发现,将那纸条捂在心口好一会儿,问春进来侍候,在门口便窥见郡主放晴的脸色,有些不解。
原来她说,过了这夜便不再郁闷,是真的过夜就忘啊!
赶在公鸡打鸣前,班媱就回了常胜将军府,主要是害怕云碧又拿着夜不归宿这事念叨她,万一不小心给外公知道了,少不了要挨一顿骂。她飞快翻墙进去,找准间隙就回到房间躺下。
昨晚傅九渊折腾了好久,她自己也不甘示弱,折腾他不少,大清早又爬起来躲骂。现在已经是累得不行,刚沾到枕头就沉睡过去。梦里是数不尽的桃花纷飞、仙鹤齐鸣,水藻交错都像是在为她的一度春宵贺喜。
自打班媱受伤以来,瞌睡明显变多,即便是一觉睡到日上叁竿,也绝不会有人来打扰。班媱最后是被饿醒的,还没等她叫唤,云碧就端着已经热好的枣泥粥进来。
不得不说,这个贴身婢女虽然脑子笨胆子小,却实在是个顶会照顾人的好姑娘。班媱喝完粥,夸了她几句,云碧就开始得意,甚至还开始数落起她来,直言班媱最近当真乖巧许多,再没嚷着去窑馆听曲子了。
“那可不!”班媱语调上扬,挺直身子,复又笑得心虚,给她敲警钟:“不过说不定何时心血来潮就又去了,小云碧都不知道呢!”
云碧一听,噎了一口气,只好认命。
这段时日是班媱近日最痛快的一段,也不必等她月黑风高跑去青林寺了,有时傅九渊自己就会下山来看看她。
他也不做什么孟浪事,只是坐在她边上听她说点白日里的开心事,偶尔也在她的问询下将自己的计划透露两句。班媱很开心他的坦诚,再没生出过什么不满的心思,只说若是有用得上的地方,任凭差遣。
再度上到青林寺是两日之后的凌晨。
十二月,年关将至,京畿巡查严密,她不愿傅九渊冒风险,主动提出减少会面。
十日凌晨丑时二刻,她听见窗户有异响,还以为是自己耳力出错,毕竟傅九渊可从来不整这些虚的,都是直接跳窗而入。谁知异响不断,她揭窗去眺,什么也没看见,正要合上,房屋顶上就倒挂下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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