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涌出惊涛骇浪,鱼儿吐泡,一颗一颗,尽是心酸。
班媱很快被他这句情话给哄好,从西院打扫过来的玄参也听见这话,笤帚直接掉落在地上,将这小院间的柔情蜜意给敲散。
巧言令色,鲜矣仁。
这是自小便学到的道理,他红着脸,张口就要骂登徒浪子,又因为被班媱鼓了两眼,临到嘴便只支支吾吾地说出:“师兄你!”后面那些话统统被他自己的羞赧给遮盖住。
班媱笑了好久,小和尚一羞恼起来,整颗头都是红的,更别说小玄参这最会发红的耳根和脸颊了。他现在看上去简直就是一颗红樱桃,滑溜溜的红润!
这案子查了一月,班媱就在青林寺里住了一月。
西院往来的人少,没人知道他们整天窝在院子里干嘛,只有玄参常常红着脸跑出来,然后接受众位师兄弟们的“拷问”。
班媱也不得不承认,傅九渊虽然有些旧疾,可身子仍旧强壮,许多时候都是她先忍不住他的攻击,而被迫败下阵来。当然,认输就要接受惩罚。
在几步开外就是佛堂的逼仄房间内,两层窗户纸阻绝了一切的视线,她只能任由傅九渊一寸寸触摸、挑逗,然后完全地侵占自己的身体。
愈是庄严森明,愈是紧张刺激,她也不敢瞎叫唤,生怕这一下山就又被外公下令关在家里。
傅九渊比她能忍耐些,他好像十分享受逗弄她的乐趣,不管是在日常还是床笫之间,总是欲擒故纵,班媱被他撩拨得输了好多次,最后直接认命。
“下了山,你可就不会这么占便宜了!”她咬在他的肩颈上,那个专属于她的位置。
傅九渊笑得意味深长:“好啊,我等着郡主来报仇呢!”
没过多久,他们就下了山。
班媱害怕外公刁难傅九渊,先行一步回家哄老人。傅九渊则是等候圣命召唤。
那日春雨刚过,草地清新,林木之间是飘扬的新绿。远方马踏飞燕,带来隐隐约约的湿润泥土气。每一个脚印落下,都烙出一枚空阔而响亮盛放的银莲,荡绝了所有的冤屈与懊恨。
来宣旨的是皇上身边那位马公公,傅九渊幼时也曾见过多次,是个巧舌如簧的势利眼,最是懂得和稀泥,已是宫中的老人物了。
如今派得他出来宣旨,说明可不是一般的消息。
他漫步走到西院门口,仔细打量着傅九渊这些年来的住所。远比他所想的还是贫贱破落许多,宫中养尊处优,他狐假虎威也算享尽富贵,面对如此情景只露出蔑视一笑。
“青林寺观南和尚接旨!”
“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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